在车上被硬硬的东西顶着:稚嫩 小小的身体

我不禁乍舌,我确实是太傻了,既然在邵然心里我只是个情人,那我还不好意思拿他的钱干什么。

我想了想他给我那余额两百来万的卡,心里好受了一点儿,暗下决定,明天就划二十万到我卡上。

“菲菲姐,你男朋友最近没来吗?”

菲菲姐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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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着跟别人鼓捣什么广告公司呢,我又不懂,也懒得问他。”

我想了想,问。

“那你把钱都给他了?”

菲菲姐叹了口气。

“是啊,还能怎么办呐,工作不好找,找到了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钱,够干什么?他想闯一闯也好。”

“你对他就这么放心?”

“小荷,和他在一起久了,我都觉得他是我家人了,钱吗,我已经无所谓了,顶多他都赔了,反正我也在赚,再说,万一赚了呢,是吧?”

菲菲姐笑着喝了一口。

是啊,男人和男人不一样的。

菲菲姐的男朋友比她小一岁,个子高高的,带着个眼镜,人也长的文文静静的,也是个农村出来的,本以为大学毕业了可以挣钱回家光宗耀祖,没想到在临海这个物欲横流的大都市里他两千多块的工资去了吃住根本剩不下什么,有一次在酒吧喝醉了酒遇到了在那儿当领班的菲菲姐,到现在,在一起有五六年了。

我忽然有点羡慕菲菲姐了,起码她有个盼头,起码她能为她的爱情付出,可是我呢?

后来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直到我们都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头疼的厉害,我一哭就头疼,再加上喝了那么多的酒。

晚上我去了深海,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厅,闻着休息室香水混着香烟的味道,跟姐妹们天南地北的胡扯,说实话,有种回家的感觉,就像漂在云里之后踩到地面一样,踏实。

我正逮着小花问她在她假老公那糊弄了多少钱,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然后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

依然在一旁抗议。

“不行啊你们俩,一个个都跑去泡男人,无聊了想起找我们解闷了。”

我搂过依然脖子亲了她一口。

“泡什么男人,要泡也是泡你这个深海的头牌呀。”

依然听了回搂过来。

“来呀,让你泡,还没试过女人呢。”

这下苏苏不干了。

“我操,我老同学我都没舍得哪能让你个已婚骚货给糟蹋了,来,我跟你来。”

说罢蹭到我们俩中间。

身边的一众姐妹一下子闹起来,把我们仨围在中间。

菲菲姐最坏,第一个带头。

“世风日下啊,姐们们,来咱们扒了她们仨骚货。”

说罢众人一起上来起哄伸手在我们仨身上乱抓,要脱我们衣服。

闹到后来,胸罩都被扯了下来,这一晚上,在休息室闹完去坐台,喝了酒回丁香园倒头大睡,始终没有想那个人。

第二天我是被鱼香肉丝的香味馋醒的,要说这鱼香肉丝是个好东西呢,它就是有把人馋醒的魅力。

我爬起来边吃边和苏苏说和邵然发生的事。

苏苏听了像是很生气,嘴里的一次性筷子都被她咬变形了,我被她的举动惊着了,安静的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变换的有点莫名其妙。

开始是愤怒,然后沉思了一会儿,最后把筷子一摔,拉起我下床,我被她的举动搞的一头雾水。

“干啥,大早上的。”

虽然此时应该有十点了,可对于我们来说,十二点之前都叫早上。

她一脸严肃。

“去银行,马上转五十万到你卡上,你个傻逼,还在这借酒浇愁呢,这不明摆的路吗,小荷,我再一次警告你,握到手里的才是真的。”

我有些犹豫了,苏苏真狠,一下就是五十万,我前天想的是二十万的。

“五十万,太多了吧?要不,二十万?”

我试探着问苏苏。

苏苏看着我满脸鄙夷的摇了摇头。

“真是朽木不可屌也,完蛋玩意儿。”

在去银行的路上,苏苏臭词烂蹦的对我一顿教训,最后,我划到了自己卡上三十万,加上之前邵然给的几万还有这大半年我自己挣的,也有五十多万了。

虽然苏苏的鬼话说的不中听,可是看着我卡上的存款,我的心里确实好受了一点儿。

邵然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收到了转账提醒的短信,也可能他忙的来不及看,也可能他看了根本就不在意这点儿小钱儿。

不管是怎样,我知道,他是不会为这三十万给我打电话的。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我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就来过那么两次深海,所以好多时候我都让菲菲姐给我安排能喝酒的熟客,这样,也算是有人陪我喝酒解闷儿了。

要不说我不在乎坐台这个事儿呢,你说跟人谈恋爱,睡个一年半载,分手了,还不是白睡!坐台怎么了?拉拉手亲亲脸蛋而以,还有人砸钱陪你唱歌跳舞喝酒聊天,男人吗,总以为玩弄着别人,其实他们本身不知道,自己也他妈的挺好玩儿的。

晚上刚到深海,菲菲姐就让我去地下一层小包,说有人点我坐台,我到了菲菲姐说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我就坐在里面等,不一会儿,有人开门进来,是邵然。

他坐到我身边,侧过身正对着我。

“消气了?”

“没有。”我语气平静。

他无奈的笑笑。

“还不行?不然你把卡划空,我再打两百万进去,你看这样成吗?”

我看着他道:“好啊。”

他凑到我跟前儿,一只手轻抚上我的脸。

“好啦,都几天了,不许别扭了,你不想我啊?”

“我说我没消气的意思,是我压跟就没气起来,我跟谁生这个气啊?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自己还挺值钱的。”

他没搭理我的话继续问我。

“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我看着他满脸温柔的对我笑,凑上前抱住他,把脸放在他胸口。

“我好像有点儿想你了。”

他听了收紧抱着我的手臂。

“小荷,你要相信那天的事儿它只是个意外,我没想到也不愿意那样,可是,我怎么会不心疼呢?”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早就不难过了,尤其在我划了他的卡以后,心里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平衡。我就不怎么刻意地去想那件事了,可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委屈就像开闸放洪一样,再也控制不住。

或许是透过泪水打湿的衬衫感觉到了温热,他把我从怀里拉起来,擦着我脸上的泪。

“哭的跟个小白兔似的,好了,不然头疼我不管啊。”

我不依,重新抱回去,紧紧的,还渐渐的哭出了声。

刚开始他还试着安慰,后来就放任我哭个痛快。

“小荷,你希望我怎么样呢?”

我抬起头,抹了抹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我擦了一并抹在他身上。

“就这样。”

那天晚上我就跟邵然回了他的别墅,我没有理由拒绝他,于钱于情!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在我心里会结成一个疙瘩,想要解开它必定工序繁琐,没想到几句话,这件事儿就像云彩一样,被风轻轻一吹,就飘得无影无踪了,只是邵然,竟真的往卡里又打了两百万,不过卡里的钱,我没有动。

第二天中午我打电话跟苏苏报告这个情况的时候,苏苏火急火燎的把我叫了出去。

在咖啡厅,苏苏坐在我对面跟我说了一个晴天霹雳。

“小荷,我可能是怀孕了。”

我一下被咖啡呛到了,咳嗽了半天问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检查了……在哪儿……”

苏苏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成一团。

“我例假推迟了十几天,开始我以为跟以前一样可能喝酒、着凉什么的又不准了,可这几天忽然总恶心,我就买了试纸测,我测了五个,都是。”

我一听这哪是可能啊,这肯定是了,不过还是拉着苏苏去了医院,也好确认一下时间好想办法。

结果出来以后大夫问我们。

“早孕四十七天,要吗?”

我看向苏苏,她抿了抿嘴,挤的嘴唇泛白。

“不要。”

“明天上午空腹过来验一下血压准备做人流,你是要无痛的吗?”

我答道:“是。”

“手术费一千五,记得带卫生巾,早点过来省得排队。”

出了医院我们去了丁香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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