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喘着气歇了一会恢复了神智,朦胧瞧见小姐此时的姿态,含笑跳入水中,哼唧询问:“小姐是想要我学林妹妹吗?”
韩仪娆白齿咬红唇,轻轻点头,挑起腰间,让清儿将头靠近,伸出了柔舌,轻触一下立即哼叫出了声。
眼见此景,他整个人都被勾引起来了,“不行,小爷我忍不住了,就叫我来满足你吧!”钟昌文急的腰带都脱掉了,只是有些为难,自己是来这里当官的,如果调戏良家妇女,岂不是被人诟病?
“不行。”
身为父母官,应该是造福百姓,这么畜生的事不能做,唉,着急的很,眼看着娇柔的姑娘痛苦伸叫,突然一想,咦?这姑娘为何叫的如痛苦?
难道是受伤了?那我是不是应该去帮帮她?
“对,本官是来造福百姓的,现在我的百姓有火,我应该替她解火才是啊。”钟昌文严肃的说服了自己。
清儿在花楼里学的招式搅和的韩仪娆玉蕾面红耳赤的,不停拍水,显然是快到极点了。
时间差不多了,不能再等下去了,钟昌文也忍不住了。
“看起来她好痛苦,不行,这时候我应该‘挺’身而出,造福我的子民。”
正要跳入水中解渴,前方草丛一正涌动,似有人影在串动。
有人来了!
钟昌文吓得又蹲回去继续视察情况。
韩仪娆反应也是极快,抓着衣服马上起身披盖,神色匆匆想快些离开。
“韩姑娘,怎么这么着急走呢?”
两人大惊失色,是那个恶少谭震,他带着四个家丁把路堵住了,一脸坏笑的盯着自己还未穿实的玉腿。
“谭震,你想干嘛?”清儿几乎是没来得及穿衣服,只能抱着布衣遮住上下,可却还有盈余露出,几个家丁看的眼红,止不住吞口水。
“小生刚巧路过,未曾想韩姑娘竟然在此洗浴,失礼失礼。”
说话间,他眼神流露出淫光,舔舌逼近:“韩姑娘难道不知道此地土匪众多,您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实在危险,要不我替您把守把守?”
他不在乎清儿,从未见过像韩仪娆这样妖美娆丽的女人,连发丝都能勾人魂,怎叫他放过?
“谭震,不必了,我们这就走。”
韩仪娆身上半湿半透,着急的模样更是妩媚,谭震变脸冲上去:“这个小丫头送给你们了,这个大的,我自己来。”
他母亲的禽兽!
钟昌文咬牙大叫,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他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岂能容忍在他眼皮底下行凶。
刚跳出去,结果脚一滑从石头上掉下扑通入水。
“什么人?”突然的动静惊到谭震等人,连韩仪娆也花容失色,石头后面居然有人?
谭震变了脸,吩咐个家丁过去看,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就在他靠近水塘,被一只手拉着拖入水下,大叫着:“救命啊。”
“水怪,难道是水怪?”其余几人吓得腿软,就要逃跑,谭震脸煞白,刚跑出没两步,心中不甘,哼道:“水怪又如何?只要咱们不下水,能奈我何?”
此时,钟昌文的气用尽了,猛然跳出水面,大口喘着气,模样十分狼狈。
“呵,原来是个人。”瞧见是个书生打扮的人,谭震眼睛闪过一抹狠色,搅和了自己的好事,就算他倒霉了,对着手下使眼色,马上冲过去解决他。
“大胆……”钟昌文还未来得及表明身份,这几个恶贼居然就想杀人灭口,真是嚣张至极,真当自己是吃素的?
手里的折骨扇甩过去,一脚踹飞一个,只因浑身是水,行动起来不方便,拿起地上石头往死里砸。
“给我打死他。”谭震看的着急,见韩仪娆想跑,又折过去堵住路:“我看哪里走。”
土匪出生的钟昌文对付这几个小毛头轻而易举,虽然空手无物,但他出手阴险,往人痛处下手,没两三下这几个人就倒在地上哀嚎不停。
啊……
张眼看到那娇媚女子已经被谭震逮住,凶暴的撕开她的素衣,如同禽兽。
“给我滚开。”啪的声响,谭震大巴子将清儿给打晕过去,抱住韩仪娆撕扯衣服,凶饥的压在地上,双眼放光:“美人,反抗是无用的。”
就在他快要亲下去时,突然翻了白眼,浑身僵硬整个人倒到一边,韩仪娆只见那个长发书生手拿石头喘着气看着自己。
只是,他眼神有些怪异!
钟昌文将谭震给踢开后,韩仪娆身上的衣服被撕的零碎,肩下露出的双桃若隐若现,玉腿双间布料碎片的花白一片,头发缭乱,受了恐吓与迫挟,如同受惊兔子,恐慌不已,颤动的身体与恐怨的眼神令人滋生一股保护欲,我见犹怜让人心动。
“姑娘,你没事吧。”钟昌文忍不住上下打量,这女子长的可真媚丽,怪不得会被盯上。
韩仪娆未能从惊慌中恢复,瞧见钟昌文长的俊朗,又是书生打扮,才稍放心。只是衣服被撕的零碎,羞涩不敢见人,慌张又娇媚的低着头:“多谢公子搭救,小女子感恩不尽。”
“区区小事,姑娘不必如此。”钟昌文说话间双眼都离不开她包裹不住的美物。
“公子……”韩仪娆抬头跟他对上了眼,两颊羞红,骄哼一声,埋怨道:“公子瞧的发呆,莫不是小女子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不脏,不脏,白的很。”
韩仪娆才发现自己半点樱桃色半露,啊的一声,扭过身去,撒娇道:“公子,您可真坏。”
她不仅美貌如花,连声音都如苏入骨,让他浑身激动。
“咳,哈哈……”钟昌文尴尬的摸脑袋“小姐衣物被毁,这贼人真是可恶至极。”心里却暗道,要是多撕一点就好了。
韩仪娆担心清儿,俯身去看她,背对着钟昌文,露出了一小块玉股的肌肤,这不是勾人么?钟昌文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还没得逞,韩仪娆蹙着眉头:“这可怎办,清儿她。”
“她没事,就是被打晕过去。”钟昌文看了一眼,注意力重新放在韩仪娆身上。
韩仪娆这才放心:“此地不宜久留,若是这贼人醒来,怕是会报复于您。”
“也是,看着也碍眼。”钟昌文憨笑,询问:“这荒郊野外的,小姐一人实在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
韩仪娆感恩莫及,钟昌文脱下长衣给她披上,又背上晕迷的清儿下了山。
还好山路无人,韩仪娆的住所就在赤谭县,一间依山的小竹楼,显然是刚建不久,大部分竹子看起来还是青色的。
将这姑娘放到闺房,正想寻水解渴,韩仪娆便已换好一身素服,稍加整理妆容,捧着一盘水果走来。
两缕秀发轻飘在耳边,眼眸闪烁流动,樱桃细嘴鲜红秀润,眉眼间都是娇柔,“公子,辛苦您了?这是您的衣服。”
钟昌文此时身上穿着白色的素衣,背着清儿时倒是没有感觉,此时站直身体,觉得裤子宽松,当着韩仪娆的面脱落下来。
糟了,他的裤腰带落在山里头了。
韩仪娆吓得倒退一步,急忙撩动袖子遮掩,只是不经意还能瞧到一眼那小家伙。
钟昌文赶紧提起裤子,说漏嘴“失礼失礼,我的腰带在石头后面掉了。”
石头后面?韩仪娆听着变脸,突然道:“公子是一早就在石谭边了么?”
韩仪娆步步紧逼,钟昌文结结巴巴:“我……没有。”
“公子看到了什么?”韩仪娆目光如炬。
“我什么都没看见。”钟昌文打死都不承认,但心虚的连裤子都忘记提起来了。
韩仪娆叹气,突然有点失望:“公子当真什么都没瞧见?”勾咬鲜唇,抛了个眉眼:“其实看见了也无碍,公子搭救了我,小女子感激不尽……又怎会责怪恩公呢?”说完低下头,瞧见他的家伙,好生威风。
钟昌文眼珠子转了一圈,坏笑道:“其实,还是看了一点点,不过,看的不大清楚。”
“那,公子是想看的清楚点是么?”韩仪娆整个人贴了过来,她本就寂寞难耐,既然被他瞧见,那倒也不必再装清高,而且他人又长的俊俏,还救了自己,不生厌恶,说不定能让自己快活,岂不乐哉?
嗯?钟昌文闻到一股清香,柔软的小手撩动起了自己的衣服,身下清凉却又热火,如白冰一般的娇腿尽显无疑。
“啊……”
钟昌文抱起她来,急急忙忙的冲入屋内,急切道:“美人,我不仅想看……”
韩仪娆娇羞与妩媚随意切换,简直就是个妖精,咯咯笑道:“公子救了小女子,本就该以身相许。”
美人在前,钟昌文连麻子哥还在山里都抛之脑后……
“哼。”韩仪娆琼鼻呼出一道热气,抱着钟昌文的头,任由他舌尖亲泽自己脖颈处,一只手抚摸着高峰,不仅感慨,还是男人的安抚舒服,太久不接触男人,被一阵抚摸顷刻溃潮。
简直就是吸人的妖精,比寨子里的姚夫人更甚,欢快时光稍纵即逝,未来得及好好欣赏这完美的秀体,钟昌文便要持苍龙入深海。
“韩姑娘,韩姑娘,您在里头吗?”
双目迷离两颊通红的韩仪娆正咬着鲜唇,盘绕着他的熊腰,听了这声后马上变了脸,忽地推开钟昌文,叫唤着:“快些躲起来。”
“我的刀呢?”钟昌文只想出去砍了这坏好事的人。
韩仪娆往他屁股一踹:“快些躲起来。”
无奈之下,只好抱着衣服捂在下面,爬到了床底下。
稍微整顿后韩仪娆恢复平常神色,开门瞧见谭富贾捧着一只通身雪白的蝴蝶犬一脸殷勤的笑道:“韩姑娘,您瞧。”
“谭大人,您怎么来了?”
谭富贾是当地的富商,果田起家,在当地坐拥千顷,一带庄落不少农夫都是他的务工,日进斗金,势力极大,也是所谓的大地主,年过半百身材发福,却乱淫不止,时常闲逛与窑子,花楼等地,前段日子瞧见韩仪娆,惊为天人,便想纳为己有。
“哈哈,素问韩姑娘喜欢这等玩意,便遣人寻来。”
钟昌文一听就知道是个老色贼,偷偷瞧见,那玩意不就是一只西洋狗么?自己七姨家里养了几只。
韩仪娆瞧着小狗长的可爱,倒是颇讨人喜:“那小女子就多谢谭大人了。”
“不谢,不谢。”谭富贾眼睛迷成一条缝,盯着她轻薄的衣缝,想抓住她的玉手,色眯眯的说:“韩姑娘,上次我与你所说的事,不知考虑如何?”
钟昌文竖起耳朵在床板下听,显然这老贼不怀好意而来。
韩仪娆假笑恰媚的说:“谭大人,您家里已有三妻四妾,小女子怕触了姐姐们的霉头,可不敢答应哟。”
闻言谭富贾急的五官狰狞:“她们敢?只要韩姑娘答应我,你就是我的正妻,谁都不敢欺负你。”
钟昌文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咯咯,谭大人对小娆一片真心,小娆定当以身相许……只是……”韩仪娆虽是个女子,可话语投机却将谭富贾这大富豪给把控死死的,既不触了其霉头,又辗转推脱。
“只是什么?”
谭富贾恨不得顷刻大张旗鼓八抬大轿迎她过门,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韩仪娆收起娇柔,一脸愁闷叹息:“只是小娆乳母前些时刻方才过世,虽不是骨肉娘亲,可也是抚养我成人的家人,我来此地便是有意为她守孝,且还未过半年,若是我答应了您,怕是对乳娘不孝。”
“这……”谭富贾顷刻失语,总不至于让她不守孝道吧?
韩仪娆抱着小狗抚摸一阵,继续说:“如若谭大人不愿意等,小娆也不怪你。”
谭富贾一脸揪心,美人在前,却不能得到,多么煎熬:“韩姑娘,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请谭大人谅解小女子的苦衷,谭大人富甲一方,哪个女子不愿与你相伴一生?”
钟昌文听的可是津津有味的,这女子可真有手段,三言两语便将这地主给哄得晕头转向的,高,简直是高啊。
瞧见这油腻大佬吃瘪模样实在滑稽,差点笑出了声。
一不留神撞到了床板发出声响,引起两人注意,韩仪娆更是脸色大变,若被发现屋里藏有男人,那她适才一方言语可就是在打脸,也会引起谭富贾的暴怒。
“什么东西?”
谭富贾挑起眉头,抖了抖袖子就要过去观看,韩仪娆立马拉住他:“谭大人怎么了?”
“你别拉我,我方才听到有动静,怕不是什么脏东西,我来替你清理一下。”谭富贾一副热心肠,认定是老鼠蟑螂之物,想表现一番。
瞧见他手持棍棒走来,钟昌文屏气瞪眼,这死胖子这么凶贼?
就在他快临近时,突然眼冒金星,闷声不响,整个人不受力的倒在地上。
吓得钟昌文一阵哆嗦,还想着破罐子破摔,出去暴揍他一顿,结果他就晕厥过去了。
“公子,还不快些出来。”韩仪娆轻唤一声,钟昌文马上爬出,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她推到窗口去:“此地不宜久了,你先行离开。”
钟昌文欲言又止,见她一脸着急,恋恋不舍的跳出窗外,没注意扑倒了一个人。
压在了一团柔软上方,听见一声骄哼:“哎哟。”
把韩仪娆的侍女清儿给压倒在地板上。
“啊……有贼啊!”清儿方才醒来发现正门被谭富贾的人给堵住,经过侧间,突然有人一跃而下。
钟昌文本就没穿好衣服,双腿夹着清儿的脑袋坐下,见她大叫引人,立马用某处堵住她的嘴……
“唔唔唔……”
清儿喉咙都被堵住,天上忽然跳下个男子,竟然将其男性之物塞到她嘴里。
“小姐莫怪。”钟昌文也是情急没办法,下意识的怼进去,却是舒服的很,忍不住搅动了两下,见她憋红了脸,马上离出来表达歉意。
“救……”
刚将苍龙放生,她就大叫,钟昌文只好重新让它回去,一来一往倒是无比舒服,清儿呜呜的发不出声,双手不停拍打,想挣脱。
“你别出声,我就拔出来。”钟昌文见不得女人掉泪,只好忍住这种抽抖的冲动,清儿瞪大眼睛,微微点头。
钟昌文这才分离出来,让她得以畅快呼吸。
“你别这么看着我,纯属是个意外。”钟昌文抬起来遮住了她半张脸,但还能看到她埋狠的眼神。
清儿这才看到这搅乱自己嘴巴的雄壮之物,竟然比她收藏的木柱还要大上一分,怪不得她偌大的嘴都被塞住。
“咳咳。”钟昌文刚准备解释详细点,听到走步声,马上拉起裤子跳下竹楼,顷刻间没入草丛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