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轻撞柔软:驾校教练在车上把我要了

“我就顾虑,会不会是您家族那边的人过来了……所以前来报告。”

 

 

宁太极!

 

 文学

 

中年男子神情愣了一下,眉头紧锁。

 

 

宁太极是帝京宁家的家主,是他爷爷的名字。

 

 

要知道,在帝京,都只有宁家嫡系才知道老太爷的名讳,更不敢讲老太爷的全名。在青云市这个省会,怎么会有人知道宁家老太爷,还找上了自己?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宁缺问道。

 

 

男秘书答道:“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让那人来我办公室。”宁缺神色凝重说道,表情有点疑惑,“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五分钟后,林隐被男秘书带到了六十六楼的总裁办公室。

 

 

林隐大马金刀坐了下来。

 

 

这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正神色凝重的省视着自己。

 

 

“阁下是?”宁缺疑问道,有些看不透眼前这名年轻人。

 

 

“你认得这个吗?”林隐拿出了那块青绿玉牌。

 

 

玉牌表面篆刻了复杂的花纹,中间有一个宁字极为显眼。

 

 

“这是?”宁缺神色震惊的看着这块玉牌,头脑都有点发昏。

 

 

这是帝京宁家代表身份象征的玉牌,一共就那么几块,就连他作为宁家在地方一省的代言人,身上都没有……

 

 

他也只在小时候,见过他老爸手里有一块宁氏玉牌,似乎按照等级,还比这个年轻人手里的玉牌,低了一个身份……

 

 

“您等等,我去请胡总管过来。”宁缺郑重说道,连称呼都变的恭敬,不敢对这个表面无奇的年轻人有丝毫怠慢。

 

 

林隐微微点头。

 

 

他从不怀疑师父留下的话,因为他小时候,曾跟师父见过宁家家主宁太极,就连宁太极面对师父都是毕恭毕敬,又何况他的孙子呢?

 

 

来之前也了解过,宁缺是宁家第三代的子弟,算不上这一辈翘楚,但也不是平庸之辈,管理着东海省的宁氏集团。

 

 

宁氏集团在东海省的生意,囊括了古董拍卖,玉石珠宝,医药研究,甚至涉及到了地产,金融投资,是绝对的商业巨头。

 

 

不一会,宁缺请来了一名身穿红色唐装,须发皆白的老者。

 

 

而后,宁缺自己退到了一旁。

 

 

他只负责管理集团商务,但其他一些关乎隐秘的事情,都是由父亲派来的总管,胡老负责的……

 

 

老者年看起来有五六十岁,却是龙行虎步,双眼锐利有神,有一股子精气神。

 

 

老者看了一眼林隐手中的玉牌,眼皮也是猛地一跳,而后平吸了一口气,道:“在下胡沧海,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林隐。”

 

 

“宁兄弟携玉牌前来宁氏集团,恕在下冒昧,可容在下一试身份?”胡沧海神情凝重说道。

 

 

“可以。”林隐点了头。

 

 

他也看的出来,胡沧海不简单,显然是个少见的古武高手。

 

 

胡沧海点了头,手腕忽然一抖,一枚文玩玉球破空而出,震的空气作响,直向林隐打去。

 

 

林隐坐在原地不动,五指一晃,握住了这枚文玩玉球。

 

 

而后,他摊开手,指缝滑下了一丝丝玉石粉灰……

 

 

看到这一幕,宁缺眉头猛跳,眼神充满了震惊。

 

 

胡沧海脸上也满是震撼之色,喃喃自语,“内劲高手……还如此年轻。莫非是当年那位的传人……”

 

 

身为宁家的大总管,他接触的就是林家关于古武的隐秘之事,大概猜到了林隐的身份。

 

 

胡沧海弯身恭敬道:“宁家三房大总管,胡沧海。见过大长老。”

 

 

“宁缺,见过大长老。”宁缺也是正色说道。

 

 

林隐手里的宁氏玉牌,代表的身份是宁家大长老。宁家家规森严,容不得任何人以下犯上。

 

 

身份得到认可,林隐微微点头。

 

 

“大长老此次前来东海分集团?有何吩咐?”胡沧海正色问道。

 

 

滴滴……

 

 

这时候,林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林隐,你个窝囊废在那?快来市医院!离婚协议书我让人拟好了,你快过来签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卢雅惠焦急的声音。

 

 

“怎么回事?”林隐问道。

 

 

“今天琪沫他爸在工厂,遇上张填海过来收购工厂,发生了冲突被打伤住院了。琪沫过激争辩,也是被张填海气的昏厥。现在张填海还在逼迫这件事,连我们住的房子都要强拿去抵债。他说要是你和琪沫离婚,他就放过我们家。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我求你跟我女儿离婚吧!你要还是有点良心!我们家经不起这种折腾了!”

 

 

电话那头,卢雅惠几乎都是带着哭腔说出这番话,情势似乎非常急迫。

 

 

“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的。”林隐挂了电话,表情渐渐冷峻起来。

 

 

琪沫昏厥过去了?

 

 

林隐眼神变的锋芒锐利,看向胡沧海和宁缺。

 

 

“一天内,我要张氏珠宝集团破产。”林隐冷声说道。

 

 

“是!大长老,听从您的吩咐。”宁缺恭敬说道。

 

 

宁缺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从天而降的大长老,杀气腾腾的会命令他干什么为难人的大事情。

 

 

让张氏珠宝集团这种小公司破产,那还不是小事一桩?

青云市,市第一医院。

 

 

林隐赶了过来,来到了608病房单间。

 

 

“林隐,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管不问,跑哪里去了?”卢雅惠起身,迫不及待就教训起来。

 

 

“你看看,家里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得罪了人!”卢雅惠埋怨说道,表情极为不满。

 

 

林隐没有说话,看向了病床,岳父张秀峰面容忧愁,脸上有着紫青淤痕,手上还包扎了一段纱布。

 

 

在病床旁,张琪沫神态憔悴坐着,似乎很是疲倦。

 

 

“岳父,琪沫,你们伤到哪了?”林隐正色问道。

 

 

“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张秀峰说道。

 

 

张琪沫道:“我没什么事了,爸和工人们争执,被打了。刚才检查,好在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

 

 

林隐心中怒火燃起,平静问道:“今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张琪沫似乎不愿意多提,叹了口气。

 

 

“今天琪沫他爸去厂里处理事情,也不知道张填海是怎么拿到工厂的所有债权,成为最大的债主。张填海煽动工人要把厂里的设备都给拆了,琪沫他爸上去理论,就被两个工人给打伤了。”卢雅惠缓缓说道,“我和琪沫过去质问张填海,他还冷嘲热讽。现在,工厂里的设备已经全被他们给强行移走了。”

 

 

“琪沫他爸的工厂已经完蛋了。连家里的房子都被拆了!”卢雅惠越说越激动,“他们好狠啊!林隐,是你把家里都给害惨了!”

 

 

林隐眼中泛出冷光,很明显,张填海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下手恶毒,不但把琪沫家经济来源的珠宝厂整垮了,连住的房子都给封了。

 

 

这一次简直是想逼死琪沫一家人。

 

 

“房子抵押的债权,工厂的债权,现在都在张填海手里。张填海放出话了,就是要你和琪沫离婚,我已经同意了。你要是还有点羞耻心,就签了吧。”卢雅惠毫不留情说道。

 

 

“算了!”病床上的张秀峰沉声说道,“雅惠,这一切是我没用,不能撑起这个家。不要再去责怪别人了。”

 

 

“老三的儿子做事这么绝,分明就是要看我们家的笑话。”张秀峰缓缓说道,“这一次,就听女儿是什么意思。大不了,咱们不要珠宝厂和房子了,离开青云市,不用再看他们的脸色过日子。”

 

 

这一下,卢雅惠也是陷入了沉默。

 

 

“呦呵,一家人都在啊,林隐你个废物也终于敢露面了?”

 

 

这时候,房外传来了一个戏谑的声音。

 

 

张填海来了,戴着墨镜,穿着花里胡哨的西装,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我之前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五婶,五叔?”张填海悠悠说道。

 

 

“要知道,我也是为你们家好啊。你们看看林隐是什么废物,厂里出了这么大事还不敢露面。”张填海表情浮夸说着,“今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救场,四叔,你说那群工人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

 

 

“你闭嘴!这一切,还不是你背后搞得鬼,不要在这里假惺惺恶心人。”张琪沫怒喝说道,表情非常厌恶。

 

 

张填海这副嘴脸,任谁都忍受不了!

 

 

“真是不知好人心啊。”张填海叹了气,“我好心帮五叔把外面的债权全都收到手里,这不是为了保护他吗?要换做外面的人来处理债务,五叔怕是要被人打死啊!”

 

 

“我这不也是在想办法帮你们嘛。”张填海慢慢说道,“琪沫放心好了,不愁找不到下家。那李家老三和我关系铁着呢,一直对琪沫你念念不忘,我会帮你好好撮合这场婚事的。”

 

 

“你给我滚!”张琪沫怒声说道,气的娇躯颤动,无法忍受这种侮辱。

 

 

“滚?”张填海笑了声,“五叔,别说我没给你们家机会,你们自己要懂得珍惜。明天我就会把债权放出去,到时候,你们家不但什么都没有了,还要被追债的人堵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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