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上课要我把腿叉开:过年被家里亲戚插了

燕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惶恐。

而此时的我早已被那柔软的触感搞得意乱情迷,心里止不住的想要更多。

我一手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一只手托在燕红的后脑,辗转着想要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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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却在这时候尝到了一股淡淡的咸味,好像是眼泪的味道。

眼泪,我愣住,难不成燕红哭了?

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吗?

对方双手抱在胸前,瑟缩着,瞪着眼睛咬着唇,像一只受惊了的小鹿般,满脸惶恐的将我看着。

我如遭雷殛一般脑子顿时清醒过来,猛地从燕红的身边弹开,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双眼紧闭,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滚落出来。

“我,我,燕红我,对,对不起!”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不敢再多看她一眼,生怕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睁开之后,里面会盛满对我的失望和控诉。

连手电都来不及拿,我拔腿就跑,冲出燕红家院门的时候,似乎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小哲,别走……”,可我已经彻底慌了神,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连头也没回,就这么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

回到家里,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芸嫂子早就不见了踪影,我一头扑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心跳快得像是要随时蹦出来一样。

“韩哲,你真是个畜生!你他妈跟那个林二狗没什么区别!”

我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燕红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可躁动的身体却牢牢记得燕红那香软的女体在我怀中颤抖的感觉,记得每一寸肌肤在我手下变得滚烫,像是要烧进灵魂去的感觉,记得那张温软香甜的小嘴儿和唇齿相交的感觉。

“操!”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跑到院子里用瓢舀着水缸里的水就从头上淋了下去。

即使是在盛夏的夜里,那冰寒沁凉的井水还是刺得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寒噤。

可是这个举动并没有让我体内的燥火平息下来。

当天晚上我还是做了梦。

梦里燕红穿着芸嫂子的那件肚兜,含羞待怯的坐在床上看着我。

我直接走过去将人扑到在床上。

就在我忘情的想要亲吻燕红的时候,却发现身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芸嫂子。

我一个激灵顿时就醒了过来。

全身还残留着梦里面的感觉,意犹未尽,而我的身下早已经湿了一片。

想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后,我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暗自骂了声操。

这才刚回山村几天,就接连招惹了芸嫂子和燕红,这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不消停了。

兀自懊恼了阵子,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不是很早,却也不是很晚。

再睡已经是不可能了,我索性起身去拿药篓,原本就打算今天早起进山采药的,爷爷年老体衰,已经有很久没有进过山,诊所里的存药不多了。

从山下的小路顺着往上走,我一边走一边采,因为不赶时间,所以走得也格外慢,四周细微的声音陆陆续续的传进耳朵里。

当初从村里出去之后,在一家医院里面找到了一份工作,结果有一次医院失误医死了人,家属闹的厉害,医院就要我背锅,工作就丢了,相交多年的女友也跟我分手了,我精神受到刺激,过马路的时候还不小心被车撞了……

不过说来也神奇,我当时本来我还以为我死定了,结果我居然奇迹的醒了,醒来了不说,还多了项异能,可以听见很多别人听不到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我会什么能活下来,更不知道那项异能是怎么来的,但是管他呢,既然活下来了,就先活着再说。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索性停下脚步寻了块大青石坐下来,也顾不得露水打湿衣服,从怀里掏出一块馍就着腌菜就啃了起来。

林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顿时警惕地打量起四周,手里攥紧了劈路用的开山刀。

山高林密,难免有野兽出没,若是撞上晨归的野狼或是豹子,那我可就有苦头吃了。

我顺着声音悄悄走过去。

草丛的动静越来越大。

我高高举着开山刀,寻思着待会儿不管出来什么都要一刀劈下去。

但是草丛扒开,看清楚里面的人时,我不由得愣住了。

一身灰色的袄子,瓜子脸大眼睛,来人不是昨儿个到我房里准备生扑我的芸嫂子又是谁?

或许是我拿着开山刀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对方了,对方往后退了两步,不幸摔倒在地,惨白着一张脸看我。

我赶紧收了刀子,解释道:“嫂子对不住,我还以为是什么山野猛兽呢,”说完为了缓解尴尬,我又补充了一句:“嫂子这么早上山来干什么?”

芸嫂子似乎也有些不太自然,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低着头道:“也没干什么,就是来采点草药混口饭吃。”

她说完我这才注意到她旁边还有个篓子,篓子旁边有把小锄头,还有几根新鲜的草药,显然是在这儿有一会儿了。

两边说完话,一时安静下来。

因为昨天的事情气氛有点尴尬,我清了清嗓子,说了句“那嫂子你慢慢挖”转身要走。

刚走了两步就被对方叫住,我回头,看到芸嫂子满脸通红的站在那儿,有些手足无措的解释道:“昨天的事小哲你别多想,嫂子我,我只是喝多了。”

听到她解释的话我下意识的道:“可是我昨天没有闻到酒味啊?”

话落我才反应过来人家那么说,不就是想找给昨天的事找个理由,我这么一说,不就是不给人台阶吗?

我抬头,果然看见对方脸色更加通红了,且咬着唇,泫然欲泣的样子。

“不是,嫂子……”

我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就在这时候,芸嫂子忽然上前了两步,因为有前车之鉴,我下意识的后退,做出了防备姿态,没想到这在人眼里就成了嫌弃。

芸嫂子站住了,原本酡红的双颊在看到我动作之后,蓦地变成一片惨白。

她唇角翕动着,努力做出一副镇定样子,勉强扯出一抹笑,突然说道:

“小哲,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很下贱,很脏?”

芸嫂子的直白让我措手不及,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账的,如果昨天不是常贵大哥突然来找我出诊,我不敢说自己真的就能在芸嫂子的诱惑之下把持得住。

明明肚子里打着半推半就的主意,却还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跟那个推卸责任又装得道貌岸然的主任医师没什么区别。

“芸嫂子,我……”

我话还没有说完,芸嫂子忽然咬了咬牙,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挟着一股香风猛地一头撞进了我的怀里,巨大的力道让我连退了几步,直到背部抵上了一棵大树才停了下来。

芸嫂子的双臂紧紧箍着我的腰,火烫的脸颊贴在我胸口,灼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烧灼着我。

她梦呓一般地在我怀里呢喃着:

“小哲,我没有……我,嫂子是干净的,只想……只想你一次,一次就好。嫂子知道配不上你……不求别的,就一次就好!”

娇俏的美人在我怀里哀哀乞求着,软糯的声音和颤抖的身体都在向我说明她的紧张无助。

没有了昨天的慌乱,我这才发现,她真的病了。

血管里奔窜的血液在走到小腹的时候完全处于瘀滞的状态,气血不畅盘结在各个器官之间,甚至还有的血液逆行上走,这会导致人心慌气短辗转不安。

我本以为芸嫂子就算没人敢娶,但凭着她的相貌身段儿,想要多少个入幕之宾都是会有的,可从她的脉象上来看,竟是好久都没有过了。

难道她居然没有跟别的男人……

我的心陡然跳快了一拍。

山林间一片静谧,偶尔会听到几声鸟语,还有风掠过树梢的声音,明明还是很阴凉的,我的身体却像是着了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顺着脸颊淌了下去。

我的手突然紧紧握住了芸嫂子的肩膀,她以为自己会再一次被我无情地推开,整个人脸上的表情带着近乎绝望地认命,泪珠像断了线似的从紧闭的眼角滚落,竟是连睁眼的勇气都没有。

可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我猛地转身抵压在了身后的大树上!

芸嫂子睁着迷蒙的泪眼惶然地看着我,像是要看清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芸嫂子,我……”

我一开口,嗓音是粗嘎的喑哑,干涩的嘴唇让我忍不住想要吞咽一口口水,可不等我把话说完,芸嫂子在我怀里猛地抬起头,四片嘴唇顿时密密胶合在了一起。

甘美的津液哺了过来,当那条香软油滑的小舌探进我的口腔,勾住我的舌头缠绵吮吸的时候,有股电流从身体里蹿过,直奔身下,而我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此刻我只知道我是个医者,而我搂着的这个女人也只有我能医治得了。

她身体里涌动的血液,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我的触碰抚慰,当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尖锐的嘶叫声从她体内迸发出来。

芸嫂子潜藏在心底已久的秘密被我一一窥破,这个女人不仅渴望着我的身体,甚至把一颗芳心都系在了我的身上。

软腻的小手穿过衣襟抚上我的胸膛,一声急促的喘息从我们胶合的唇间溢了出来。

芸嫂子迅速地扒开我的衣服,在我还没有感受到晨间的凉风的时候,一个火烫馥郁的光裸身子就紧紧贴进了我的胸膛上。

昨夜那种旖旎香艳的场景又再度上演,不同于昏黄光线下的诱惑,透过枝叶撒下来的光线斑驳在诱人的女体上,自带欲遮还露的效果,刺激着我的眼球和大脑,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我身体的某处迅速胀痛起来。“小哲……”

芸嫂子像是没了骨头,整个人都化成了水,迷离的眼波似乎要氤氲出雾气,诱人的情红将她整个人烧成了一团火,带着娇喘的轻唤让我头皮一阵发麻,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进我的骨血中。

我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体上摩挲游走着,她贪恋地在我的腹肌上流连了半晌,就直直向下而去。“芸……嗯啊!”

过电一般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攀升向头顶,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却听到耳边一阵撒娇般的痛呼:

“嗯……疼!”

芸嫂子放开我的喉结,娇嗔地瞟了我一眼,那眼角飞出的风情几乎将我的魂都勾了去。

“嘿嘿。”

我傻笑着松了劲道,将那只被我捏出了指痕的丰盈呵宠地放在手里捏弄着,指尖顽皮地拨弄着顶端的红樱。

“傻,啊……傻子。”

芸嫂子报复似地在我快要爆炸的兄弟上轻掐了一下,随即又在我耳边喘息着说:

“小哲,你硌到嫂子了”

这句话让我心底一颤,握着她的肩膀,让她整个人双脚腾空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一只手托在她的丰臀上搓揉捏弄着。

周遭的空气被炽热的情潮烧得沸腾了起来,我们的身上都出了汗,动作渐渐变得激烈,一切向着失控的边缘滑坠了去……

芸嫂子伸展着一双玉臂抱着我的脖子,双腿犹如铁钳一样死死的夹住了我的腰部,一对杏目微闭,从她那粗重的喘息声中我已经听得出,她做好了准备。

一股热血直冲我的大脑,我双眼赤红着拉开了裤子,将那仿佛是烧红了的铁棒对准了花蕊。

可就在我准备一举攻入的时候,一声细微的呼救声,从山林里传了出来,吓得我手下动作一顿,这时芸嫂子又猛地推了我一把,看那慌张的神情显然也听到了。

“小哲你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我硬生生的将难以抑制的浴火压制了下来,小声应道“好像有人呼救”

芸嫂子一听这话,脸色都有些苍白了,我知道芸嫂子虽然男人死的早,但是一直以来都洁身自爱,否则也不会得了这病。

眼下这偷情的事要被人撞见了,只怕要羞愤死。

只见芸嫂子快速整理着衣服,随后恋恋不舍的看着我问道:“小哲,嫂子晚上能去找你吗?”

见芸嫂子小心翼翼的模样,那里还忍心拒绝,立马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

得到我的回应,芸嫂子明显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那嫂子就先回去了,晚点去找你”

送走了芸嫂子,我赶紧收拾好竹篓,朝着呼救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了不到十步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竟然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的穿着看起来要比其他村妇时尚写,蓝白格子的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绸缎料子的长裤。

这人我认识,不就是老村长前不久才娶回家的小媳妇刘英吗?四十多岁的中年老男人,娶了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这条对于农村人而言超级劲爆的消息,前阵子别说在我们村,就是隔壁村都传疯了。

因此我这个刚从外边回来的人,对刘英的印象也特别深。

“刘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快步走过去,将竹篓扔到一边,伸手去扶刘英。

刘英听到声音猛地回头看向我,憋红的眼睛瞬间溢出眼泪,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韩,韩医生,快救救我。呜呜……”

“哎呀,刘嫂子你别哭,先给我看看哪受伤了?”

听了我的话,刘英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只见她稍微侧了下身,拿开了捂在大腿上的手。

她右边屁股以下莫约两厘米处一篇黑色血迹霎时映入我的眼中,这,明显是被什么有毒的东西给咬了啊。

“不好,刘嫂子你可能是让毒蛇给咬了,得赶紧把毒吸出来才行。”

说着我就上手去脱她的裤子,这个举动完全是出于医生的本能,然而,在我刚碰到刘英的裤边时,就被她一把拦住了。

见她一脸的犹豫,我这才反映过来,自己的举动对一个农村妇女来说,的确太过了。

但是人命关天,眼下可不是该顾忌这个的时候!

“刘嫂子,我是什么人你也应该听说过,而且这蛇毒可是耽搁不得的,再不赶紧吸出来,是会要命的。”

我这话可不是吓唬人的,虽然不知道刘英到底被什么蛇咬了,但是听她紊乱的呼吸声就知道,这毒不简单。

“这,好吧”

刘英犹豫了一瞬便答应了,之后竟自个儿将裤子拽了下来,直到膝盖处,将被咬的地方完全露了出来。

同露出来的还有她两条白花花的腿和包裹在粉色小内里饱满挺翘的屁股。

看到这风景,我呼吸一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蛇也是个不正经的,咬哪不好,偏偏咬在了屁股下。

不过也正因为伤在了大腿处,这里脂肪厚毒液扩散的比较慢,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刘嫂子你能撅着点吗?”

“……嗯。”刘嫂子身子一颤,微微抬起了腰。

此时我又有些不自在了,这姿势也太让人心猿意马了。

我稳了稳心神看着那两个已经发紫的伤口,伸出手来企图把毒血挤出来,刘英的皮肤很光滑,但我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用力一挤,刘英啊的一声惨叫起来。

“韩医生,疼,很疼……”刘英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全是泪水。

这个方法果然不行。

“刘嫂子,你忍忍,我,我用嘴给你吸出来。”

说完这话,我们两人都不自觉的红了脸,“好”刘英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见刘英答应,我便不再犹豫。

“啊~”突然刘英又喊了一声,我以为弄疼了她赶紧停下来:“怎么啦?刘嫂子,弄疼你了?”

“不,没,没有……”刘英的声音明显不对啊,显然是……有感觉了。

这刘英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啊,我只感到下腹一紧,赶忙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定下心来帮刘英把毒血吸干净。

“刘嫂子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直到吐出来的血不再是黑色,我才停了下来。

“刘嫂子这毒我帮你吸出来了,但是伤口要尽快敷点药才行,不然很容易感染的,我们回去吧。”

刘英的脸色很是苍白,眼中储满泪水,湿漉漉的看着我:“好,谢谢...”

刘英说的很小声,好在我“听力不凡”,否则还真听不到。

等刘英把衣服整理好,我便搀扶着她一步一步走下了山去,

刚走到村口就看到村委会的小广场前围满了村民,旁边还停着一辆面包车。

“这是在干嘛呢?刘嫂子你知道吗?”

“这…”刘英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不着急,目光转向了人群处想看清楚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韩医生,你不知道上面指派了新的村书记和专业的村医到咱们村子,应该没几天就要来了,村长寻思着,将村委会的小二楼腾出来给弄个正儿八经的诊所,还专门去市里置办了不少设备呢。”

“对了我还听村长说上面准备将我们紧挨着的三个村子合成一个大村,只要一个书记,两个村长,两个村医。”

这政策我早就听说过了,只是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实施到我们这偏远的穷山村来了。

不过……

“这是好事啊!”

我不解的看着满脸忧愁的刘英。

不过刘英似乎一点也不想解释,她不想说我自然也没可能去逼迫她。

视线再次转向村委会,这排场,还真是大呢,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村长还真会巴结人,是担心把他换了吧。”

“谁说不是呢。”刘英撇着嘴嘟囔道。

瞧这怨气满满的模样,看来她会嫁给村长,果然另有真相。

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那个,刘嫂子你别介意,我只是很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嫁给村长啊?你这么年轻漂亮,虽然村长也不是很老,但你们的年龄差也很大了”

刘英没有说话抬腿走了,见她这样我就没敢再多问,跟了上去。

在要走到我家门口时刘英终于开口了,她知道村里人对她议论纷纷,可谁又知道这背后她的心酸呢?

原来刘英家两年前承包了村里的鱼塘,这期限到了村长怎么都不租了,无论出多少租金都不行。

而这鱼塘里的鱼都快成形了,数量又非常大,最主要的是贷款搞的,就等着今年底收获时还呢!

这不租了可咋办,鱼要是都死了,那损失简直不敢想象,而且刘英家还有一个弟弟要上学,要知道每年的学费也不是个小数目!

我听刘英说到这,有些糊涂了:“这跟你嫁给村长有什么关系呢,是要借钱吗?”

刘英苦笑了起来:“村长之所以怎么都不肯租给我家,其实是看上我了,他说只要我跟了他,鱼塘就不要租金任由我家用。”

“所以你就嫁了?”

“不嫁还能怎样?爹妈都同意了。”

这父母,不是在卖女儿吗?哎,穷山村就是这样,女娃子永远都不值钱。

一路上我都是在吐槽这个村长,早就听说他是个仗势欺人,不干实事的人,和老书记的关系也非常糟糕。

眼下我们村又要派官下来,老书记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而我才刚回村没多久,跟村长也不熟,这村医只怕也没我的份。

这可让我这个只会给人看病的怎么活啊?

刘英听我骂了一路,并没有说什么,而且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一样,我也明白刘英是嫁的不得已。

不知不觉间我们便走回了诊所,刘英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就想拿药回去,却被我叫住了:“刘嫂子别急,我还要给你清理伤口呢。”

刘英听了这话小脸微红,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同意了下来,进去诊室我便叫刘英随便坐下,我到柜子前开始翻找伤药和酒精。

“刘嫂子,你……你把裤子脱下来吧,我给你上药。”

本来事件很正常的事,但是一看到刘英秀红的脸颊,我这话就说不顺溜了,一下子气氛更加诡异了。

听我这么一说刘英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但还是慢吞吞的将裤子脱了下去,脱到膝盖处就停下了,趴在了病床上,我把自己的视线定在了伤口处。

接着拿起了酒精开始清洗伤口。

“啊~疼...”

刘英娇弱的叫了一声,我喉咙一紧,深吸一口气安慰道:“忍一忍,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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