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自己往下坐:讨厌快点干人家要吗

小腹深处狠狠一疼,倪若张了张嘴却发不出更多声音,喉咙像被人扼住一般。

巨龙又研磨着穴肉退出,再狠狠进入,渐渐加快速度,像撞钟的巨木,次次结实地撞在脆弱的宫口上。

腹内密集的钝痛让倪若终不得不顺了口气,苦着小脸连连求饶,“啊!大人……大人饶了倪若呀……要坏了……啊啊……”

如此这般顶多几回,她的肚子肯定要被捅穿的!

夏侯空置若罔闻,掐着她的腰,对准宫口又猛捅了数下,才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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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若如获新生般松了口气,双乳随着大口的喘息而不断起伏,细腻的肌肤已然覆了一层薄汗。

男人看着她如临大赦的样子,冷淡地道,“你的胞宫迟早要被入的,方才只是查验胞宫口的情况。”

至于何时入她的胞宫,他未再多说。

他调教的性奴都是送到四王爷府的,四王爷性癖多,一般买主都好的“入宫”这一口,他自然也甚是痴迷。

从刚才那番查撞得知,倪若的胞宫口极其紧密,他下狠力撞了这么久都未见其开口。

当年他查撞白子萱胞宫口的时候,那小口也是紧紧闭合,她叫得死去活来,但他能感觉到,她的小口在那时就已有微开之势。

后来经过他的调弄,不出两月,她的胞宫口就被轻松撞开了去。

可这回身下的娇人儿……

他还没能有个准数。

“谢、谢大人,谢大人饶了倪若……”

无论如何,他已经停下动作,倪若赶紧道谢。

“……”

夏侯空望着眼神清澈又无助的她,心中似有羽毛挠过。

她倒是会卖乖。

更是个胆小的,方才都疼得呲牙咧嘴了,也只是哀哀叫着他,不敢多博怜悯。

不同白子萱那个天生懂得讨巧的,胞宫被撞疼了,便一口一个“萱儿好疼啊”“求大人怜惜萱儿”地叫唤。

知道她的小心思,所以他从未因此而停过。

是以,他原以为白子萱这般精通卖弄风情的女子,能在四王爷处得到器重,不曾想——

……

罢了。

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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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精入穴·芳心踌躇

夏侯空俯下身子,将身下少女小巧漂亮的乳首纳入口中,肆意舔吸玩弄。

“嗯——”敏感部位被男人吸得又痛又痒,倪若扭着小臀想纾解快意。

体内的巨物此时又开始后撤,刮擦着穴壁强势地插了进来。

倪若怕他又要撞自己的宫口,紧张得一夹,穴口收得紧紧的,让男人寸步难行。

“放松。”他吐出被吸红了的娇奶头道。

“我……倪若不会……”

她不知如何放松,也不知如何算是放松了。

夏侯空伸手覆在她的花户上,一只拇指和食指伸向她柔软的花苞,在穴口附近的位置使力按压,两指分开往左右一推——

“嗯啊……”

倪若一惊,紧夹着男人性器的花口被迫一松,像紧闭的蚌壳被人掰开一般,她下意识想用力夹紧什么,却被男人按着那处而不得。

“记住这个感觉。”

夏侯空并未松手,就掰着她的花苞,让她无法缩紧穴口,粗长的男根穿梭其中。

穴口夹不住,穴壁就更是卖力,男根每每抽出,壁肉就自动吮吸挽留,紧绞龙头。

这密道越往深处越窄,夏侯空被含得舒服了,只想这般一直埋在她体内,可想到他不该与她尽欢爱之情,只需赐她男精即可,便加快动作,大掌揉搓那双美妙的饱乳,边道,“要本官赐你何物?”

“唔唔、赐精……啊、请夏侯大人、赐倪若初精、啊……”

双乳被他揉得发胀,花户啪啪作响,倪若用尚存的一丝理智说道。

“再来。”

“请……嗯啊夏侯、大人,在倪若的穴儿里……赐精啊啊——”

话音刚落,夏侯空就抵着她的胞宫口,精液深深灌了进去。

倪若承受着他灼热的浇灌,直到热液胀满她的蜜径,他才缓缓抽出肉棒,“抬高,别动。”

他让她自己掰着双腿弯,维持方才双腿折起,圆臀高抬的姿势。

窄小的花径盛满男人浓稠的白精,从被肉棒撑大后暂且还合不拢的穴口处#一#品#POPO#吃禸阁就能瞧见。

夏侯空从床头拿来一根墨绿色的粗长玉势,圆头顶在盛满精液的花口,缓缓推入。

“唔嗯……”

倪若蹙眉,男人技巧精湛,这窄穴盛满阳精,被玉势插入,竟挤不出分毫,全都被压进小美人的花壶中,从细小的胞宫口灌入,令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

将玉势塞至最深处,他让她睡下,自己处理下身的滑腻去了。

体内插着这么一根和他阳具差不多粗壮的玉势,且稍后就要与他同床共枕,想到这些,倪若哪里睡得着,这又开始胡思乱想。

昨日她分明察觉到夏侯空的柔情,可今日他又像换了个人似的,虽不像凤娘和女官待她粗暴,却也不太近人情。

莫非昨日全是她的错觉?

她原以为他对她产生了一丝情愫,其实她从见他第一眼便知他气度不凡,生得俊美,今日还得知他饱读诗书,哪家姑娘不为之心动?

且不说朝廷对回春阁处女的定义为何,她的清白之身既被他占了,就认为自己不再是处女,内心难免有把他当做夫君的想法,甚至还想过以身相许,至少让他买了自己。

再不济,他能网开一面,放她出回春阁也可。

夏侯空净完身回来,熄灭蜡烛,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倪若是背对他的,他挨得不近,她也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身体传来的热度。

他只是仰卧着睡下,并无其他举动,尽管如此,头一回与男子同床而眠,倪若还是心乱如丝。

夏侯空究竟是怎样的人,倘若她央求,他可会放自己出回春阁?

至于夏侯空对她有无男女之情,她现下也不敢妄加揣度,怕到头来全是她的一厢情愿,自取其辱。

或许!

她可以让他对自己产生情意,届时……

倪若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目前她还未能摸透他的心思,就如此异想天开,莫非是这两日在回春阁见多了放浪之事,心中所想也夸诞起来?

……

不过,尚未一试,如何知此法不行?

倪若怀着诸多小心思,想了半天也未能理出头绪,又沉沉睡去了。

*****

翌日早晨。

女官们陆续进入各自初女的房内,查验处女穴的初精情况。

倪若的教官是最高级别的,所以作为调教部的总管事、众女官之首凤娘,总是会亲自监督跟进她的情况。

这不,倪若又一次被凤娘叫醒。

艰难地睁眼,倪若只看见凤娘和侍候在一旁的芸站在她床前。

而她枕边空无一人,夏侯空不知去了何处。

“凤娘……”

倪若学聪明了,不等凤娘开口催促,就掀开被子,夹着体内的玉势一点点挪到床前。

她忘记自己昨夜未着寸缕就睡了,此刻一掀开被子便是光着身子出现在两人面前,虽心中羞耻,也别无他法。

待她挪到床边,犹豫地张开双腿,芸就端着一个小瓷碗抵在她穴口下方,准备拉出玉势。

倪若忐忑地躺着,只觉体内一酸,那粗玉势就刮擦着内壁,径直被拉了出去,好像连穴肉都要拉出去一般。

墨绿色的玉势整根被拔出,可见前端一小截沾了稀释的男精。

芸将玉势呈给凤娘查验,凤娘看了一眼,点头,芸就把玉势放进小木盒里。

凤娘见倪若穴前的瓷碗里只盛了一丁点儿稀释的男精,莫约一分满而已,不禁道,“怎么这般少,可是你没好生夹着,都流出来了?”

“不!倪若……有夹好的……”倪若红着脸急忙解释,殊不知凤娘早已心中有数,只想借机羞辱调教她而已。

方才那根玉势只有莫约十分之三的长度沾了男精,这定是夏侯大人昨夜把精水全推挤回她穴内的结果。

剩下的,自然还在她的深穴内。

凤娘朝芸使了个眼色,芸就用手在倪若的小腹上用力一按——

“啊!”

倪若惊叫,一道稀释男精顿时自她穴内喷出,落在碗里,喷得远的,还溅在了芸的袖口上。

倪若又羞又怕,想必接下来她们要一直按她的小肚子,直到排出夏侯空的男精为止吧……

“自己端着精碗下床蹲着,待初精流得差不多了,净身洗漱用早膳,巳时前到授艺房学艺。”

出乎意料的,在证实了倪若的确成功求得夏侯空赐精入穴后,凤娘丢下这句话,和芸一起侧身朝房内书案的方向福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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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空亲自按她

正小心翼翼把精碗抵在私处下床的倪若见她们朝书案的方向福身,不由得转头望去,夏侯空就坐在案前写字。

“夏侯大人。”倪若也朝他福身,双脚一落地,就有稀薄的精液从下体涌出。

夏侯空没有理会她。

她空着的一只手原本下意识想遮住光裸的双乳,想了想又放下,只照着凤娘的指示,蹲在地上,让肚子里的男精慢慢流出。

温热的液体断断续续滑出花径,流入精碗,现已有四分满。

夏侯空一直都在,岂不是……

方才芸按她小肚子排精,他也都——

倪若的脸缓缓烧了起来,忽而想起昨夜赐精后她还没喝避子汤,方才凤娘也没有端避子汤来,这……

偷瞄了执笔写字的夏侯空几眼,倪若犹豫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开口,“夏侯月光の宝盒大人……”

夏侯空总算抬眸看了她一眼,但也只是一眼,目光就回到纸上。

“倪若……还未喝避子汤……”

“避子汤有两日时效。”他磁性的声音传来。

“是。”得了回复,倪若赶紧回答。

原来如此。

那下一次喝避子汤,不知会是何时……

空气又陷入安静,倪若感觉流出来的液体不断减少,应该是流得差不多了,低头看了一眼,已有六分满。

该是可以了吧?

倪若双腿有些发软地站起身,夏侯空突然问,“有几分满?”

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倪若看了看碗里那羞人的白液,“……莫约六分满。”

闻言,夏侯空放下毛笔,朝她走了过来。

倪若端着精碗,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

夏侯空瞥了一眼精碗里的白液,和她又淌出一丝精水的腿间,淡淡道,“还没完,放回去接好。”

倪若咬咬唇,把那冰凉的精碗又嵌回腿间,两手固定住。

夏侯空一手托住她纤细的后腰,一手掌腕抵在她柔软的下腹,使力往里一按——

“哈啊——”

脆弱部位被按压的不适感,男精从胞宫内涌出的流失感吓了她一跳,不住缩紧下身想阻止液体流出。

他、他……

怎么亲自——

“放松才能快些出来。”感觉到倪若身体的僵硬,夏侯空知道她又在夹私花了,大掌拍了拍她紧绷的娇臀。

“是。”倪若只好慢慢放松下身,夏侯空又继续按压她的下腹。

在他手法得当的按压下,体内的男精似葵水般一小股一小股地涌出,全都流到倪若腿间的精碗内。

赤裸着娇躯被夏侯空亲自按腹排精,倪若羞得晕头转向,从小脸到耳根全都红了个遍。

估摸着差不多了,夏侯空让她把精碗端起来看,那白液已有九分满,便让她放下白液,让她在这间房的净身房内净身,然后自己把木势塞进穴里去。

“以后你就用这里的净身房。”他将那小木势递给她。

“是,倪若谢过夏侯大人。”倪若赶紧点头,接过那根让人羞耻的木势,一溜烟便转身朝净身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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