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的她叛逆、狂傲,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lún理是什么个东西,周厚东是她的继父,可内心却真正把他当做自己男人。
“安奕,快点起来,都几点了!”一大早,安奕就听到安琴丽的拍门声,她从床上爬起来,赤luǒ着双脚,晃着刚睡醒的身子去开门。
“你还想...”安琴丽话没说完,门就开了,她看到只穿了一件吊带连衣裙的安奕,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眼皮底下,她脑子里闪现一丝的妒忌。
“叫我干嘛?”安奕头发散乱,她抬起头,安琴丽瞪着她。
“几点了?”安琴丽穿着睡衣,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化妆品,她瞪着说道。
这对母女向来陌生,几句说不完便争吵起来。
安奕也没给安琴丽好脸色,她不等安琴丽发飙,直接把门给摔上了。
“安奕,你什么臭毛病,谁让你关门的!”安琴丽就站在门口扯着嗓子骂,反正周厚东不在家。
安奕坐在床上,冷笑了一下,安琴丽真是虚伪,周厚东在家一个样,不在家一个样,丑恶的嘴脸让她想吐。
伴随安琴丽一大早的吵闹声,安奕穿好衣服,她洗漱完,饭也没吃,拿了没开封的面包便出门了。
“安奕。”经过胡同,一辆车安奕背着书包的安奕听到有人叫她。
可能由于当兵的缘故,坐在轿车里的周厚东身姿挺拔,他扭头朝向安奕,声音浑厚:“我送你。”
“不...不用了,我搭公jiāo就行。”安奕没想到是周厚东,这时候怎么回来了,难道请假回来探亲。
“上来吧,我送你。”
安奕推脱不了,只好打开车门,坐到了周厚东身边。
可能是周厚东从军队冲忙回来的缘故,还穿着军装,严肃迷彩服衬托出难以掩盖的男人味,他直挺挺坐在车椅上,宽阔的胸膛隆起结实的肌ròu。
安奕从周厚东身上闻到淡淡的汗味,她往窗户这边靠了靠,心脏砰砰直跳,男人身上成熟的气息深深地吸引了她。
“今天不是周六,怎么还去上课。”周厚东话从来就不多,开出去好长时间才说道。
“我报了舞蹈班,周六上课。”安奕很尴尬,她不知道怎么和周厚东相处,尤其两人独处在一个空间里。
“几点回来,要我来接你吗?”周厚东话语依旧简单。
“不用了周叔叔,我自己搭公jiāo就可以了。”安奕扭头瞄向男人,古铜色的下巴一层浓密的胡渣,她知道自己要是摸上去,绝对扎手。
周厚东没有接话,等到了地方,他看着安奕下了车:“下课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啊?我…”安奕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次觉得男人很霸道,难道当兵的都这样?
安奕还想说些什么,但周厚东已经把车子开走了。
“这人…”安奕摇摇头,她捋了一下头发,便进了舞蹈室。
周厚东开车回到家,安琴丽正躺在床上休息,身上什么东西都没盖,白嫩的shuangru袒露在外面,两条白腿jiāo叉在一起。
他悄悄走过去,多日没有开荤,看到安琴丽xing感的routi,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裤裆里沉睡的阳根渐渐抬头,爬到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唔...你怎么回来了?”安琴丽闻到熟悉的味道,她就知道是男人回来。
“回来看看。”周厚东浑厚的声音夹带了急切的xingyu,他扯掉安琴丽的连衣裙,便去解自己的腰带。
“不要那么急,弄疼我了?”安琴丽感受到了来自男人汹涌的yu望,自己长时间没有被滋润同样饥渴。
“套子还有吗?”周厚东硕大的喉结翻滚着,他扒掉裤子,kua下狰狞的巨根弹了出来,尺寸惊人,浑圆的guitou抵在大腿上。
“还是你上次回来买的,在这里面。”安琴丽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套子。
周厚东拿了一个用嘴撕开,动作粗暴,看来憋的不轻,他给自己带上套,拉开双腿,挺腰便cha了进去。
“轻点…太大了…”突然被周厚东粗大的xingqicha进去,安琴丽难免受不了,她仰起头,敏感的yindao紧紧夹住。
周厚东在xingai中,从来不喜欢多说话,他托着腰抽cha起来,力道狠重,精健的身躯充满需要发泄的xingyu,紫黑的xingqi在xuekou快速进去,磨擦出的刺激感渐渐传遍全身。
刚开始虽然不适,但安琴丽正是饥渴的年纪,猛gan了一会,下面便分泌出yinshui了,她抱住宽阔结实的后背,大声yin叫起来。
男人在部队也有数月,回到家安琴丽自然闲不住,虽说男人不浪漫,不体贴,但夫妻生活一向让她满意,毕竟男人kua下那玩意是她见过最大的。
周厚东在安琴丽身上发泄了一次,便拔了出来,他坐到床头,kua下有些疲软的的xingqi黝黑发亮,摘掉避孕套,打好结,将装了半套子nongjing的避孕套扔在垃圾桶里。
安奕一天都是形体课,芭蕾舞尤其注重形体,她中午也没时间回去,便在舞蹈室旁边随便找了餐厅吃饭。
到了下午五点放学,安奕收拾好,换上自己的服装,便出了舞蹈室。
“安奕。”刚出门,就有人叫她。
转过身,高大的男孩坏笑着站在她背后。
“你怎么来了。”安奕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说呢?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丢了。”赵捷一身牛仔,青春的男孩气息扑面而来。
“我不是来练舞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安奕不时地往周围瞄一眼,他怕周厚东突然过来。
“你看什么?!”赵捷起了坏心思,一把将安奕扯过来抱在怀里。
“有人!你别这样。”安奕挣扎起来,她慌乱地拍打着男孩的后背,因为身后醒目的黑色军车进入她的视线。
“有人怎么了?男女朋友不能抱吗?”赵捷抱住安奕纤细的腰身,头靠在肩膀上,一米八五的个头只能弓腰才能抱紧,如此亲密的身体接触让车里的周厚东瞬间脸色发黑。
“我爸来了。”安奕刚说出口,赵捷赶紧放开,转过身一眼看到拉着脸的男人。
“叔…叔叔。”突然被长辈逮到早恋,平常再厚脸皮,这时候也尴尬,赵捷小心打量着男人,结巴地说道。
周厚东黑着脸,他下了车没有搭理男孩,而是看向安奕:“走吧,该回去了,你妈做好饭了。”
安奕也不敢看赵捷,她低着头迈着小步子钻进车里。
赵捷不好意思地抹鼻头,他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等两人开车走后,才叹道:“这老丈人也太不近人情了。”
车上,安奕不敢说话,就低头玩手机,男人刚才黑着脸的样子太可怕了,有想把赵捷揍一顿的冲动,这样的男人她从来没见过。
周厚东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刚才看到女孩被人搂着,他突然就上头了,想一拳抡过去,可奈何自己是长辈,跟一个毛头小子较劲,他脸面哪里放?
“你现在要以学业为重。”快到家的时候,周厚东还是忍不住说道。
“那是我同学。”安奕缩在座椅上,她把手机塞进口袋解释道。
“是吗?”周厚东并不相信。
“是。”车熄了火,安奕抬起头,她对上男人的双眼。
“这事,你妈知道吗?”周厚东认为现在的孩子太早熟了,年纪轻轻,就随便谈起恋爱了。
“周叔叔!”安奕声音拔高,接着说:“这是我的事。”
女孩子突然的反驳,让周厚东一时间懵了,他知道自己没有理由管,可这种年龄段的女孩子很轻易让人欺骗,不多关心,到时候懊悔都来不及。
“安奕,叔叔觉得你在这种年龄段不应该谈恋爱,你...”周厚东还没说完,安奕直接推门下车,
周厚东怒火一下子点着了,他当兵的,平常在家脾气一般都克制住,很少表现出来,但今天女孩不知廉耻的一面,让他火大,
“你想去哪?”周厚东下了车,他一把拉住安奕,宽大的手掌握住手腕,凶狠的力道把白嫩的肌肤都捏红了。
“你管我?”安奕害怕突然狂躁的男人,她想甩开,可男人力道太大了。
周厚东整年都待在部队里,和安奕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潜意识认知的文静女孩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天生的大男子主义告诉他,女孩是错的。
安奕被抓住手腕,她挣脱着,可根本不受控制。
“安奕,先回家。”周厚东抓住安奕往前拽。
在胡同口昏黑的路灯照耀下,两人拉扯的身影毕露无疑。
“你放开我,手腕好疼。”安奕手腕被粗糙的手掌磨擦,她跟男人不断拉扯,身影jiāo缠在一起。
“先回家。”失控的周厚东不知如何是好,不断地重复这句话,但身后的安奕并不顺从他。
“你松开,我就回家。”黑暗中安奕眼睛冒光,她欣喜自己成功地激怒了男人。
周厚东听了,果然上当松开了手腕,可身后的女孩立刻撒腿就跑,奈何他个高腿长,女孩哪里跑得过他,没几步便抓住了。
“你是不是欠揍。”所有男人都有恶劣因子,周厚东咬着牙,他将安奕按在墙上。
安奕头发已经散乱,胸前被男人扯开,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她不安分地乱扭,可男人将她死死按住。
周厚东手掌触碰到脚侧上白嫩的肌肤,烫得手臂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喘着粗气,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别的原因。
“叔叔。”安奕痛吟道。
“你不要乱跑。”周厚东粗重的呼吸喷在安奕头顶,他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我崴到脚了。”安奕觉得再这样下去,不知道男人会不会更狂躁,她不敢再玩下去,只好收敛。
听到安奕说崴到脚,周厚东放开手,他让安奕坐到地上,他蹲下来查看。
果然男人都受不了女人撒娇,安奕觉得这老男人好骗又好玩。
最后周厚东不得不抱起安奕,直抱到家门口才放下来,安奕一瘸一拐也不让男人扶。
“这是怎么了?”安琴丽看到安奕这服模样,语气带着责怪。
“不小心崴到了。”周厚东抢话道。
安奕马上补充:“今天练舞不小心伤了。”心里却在想:“这男人怕自己将他粗暴的行径告诉安琴丽。”
“怎么那么不小心。”有男人解释,安琴丽语气才缓和一点。
晚饭后,安奕先回房了,她简单冲过澡,便躺在床上,可这时候手机就响了。
“打给我干嘛?”安奕正躺将手机放在耳边抱怨。
“没事吧?”赵捷在那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事,脚崴了。”安奕说道。
“啊?脚怎么崴了?”赵捷心疼的很。
“你说呢?还不是因为你。”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到了深夜,安奕正准备睡时,她听到一阵压抑的呻吟声。
是安琴丽和周厚东在zuoai,安奕将手指放在台灯旁边,她用枕头捂住耳朵,可不管怎么回避,压抑的xingai声响变大了。
十七岁的安奕正处于发育的高峰期,胸前两团渐渐丰满起来,有了少女的姿态,她遗传了安琴丽所有的美丽,却又不同于安琴丽,美丽的皮囊下却是不安分的灵魂,她大胆喜欢刺激,敢于挑战规则下的lún理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