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叫我不要穿内内坐他腿上:小腹被兽人撑得鼓起来

我看见她那微张的小嘴,想到要是能把自己的那东西放进去,那该是多舒服。

这念头一起,就再也克制不住了,看着表嫂所在的位置,一个翻身,往前一挺。

 那东西直直的打在了表嫂的嘴角,那瞬间柔软的触感,让我打了一个哆嗦。

而表嫂也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到,羞红着脸,跑到一旁躺下了。

我心里有些懊恼,早知道这样就不那么急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我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表嫂早就不见了。

之后的几天,表嫂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样,感觉一直在躲着我。

直到有一天,表嫂的远方表妹王妙突然搬家。

王妙是赵伟的小姨子,比我小两岁,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在刚找到工作。

因为我这还有空房子,离她公司也近,表嫂就推荐她到我这来租一套房子。

一时之间找不到人帮忙搬东西的表嫂就喊上了我去给她表妹搬东西。

去之前还意味深长的让我把握好机会。

“表姐,你旁边就是你说的房东滨哥了吧。”

文学

第一次见她表妹,我就被惊艳了,一米七的个头,身穿一件白色的小短裙,露出两条细长的美腿,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被她的美貌所惊艳了,一时间竟然看走了神。

“我脸上有东西吗?”王妙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我们赶紧搬家吧。”我害怕被她看出来自己的窘迫,赶紧转移了话题。

“好的,滨哥,今天谢谢你帮我来搬家。”

说完她就对我弯腰鞠了一个躬,她弯腰的瞬间,胸口露出了一抹迷人的雪白,王妙的那里跟表嫂的不相伯仲,同样美的令人窒息。

我看了一眼她的美胸,顿时一阵心跳加速。

表嫂已经在旁边帮忙收拾东西了,我也赶紧跟着收拾了起来。

女孩子的东西都是比较多的,王妙同样如此。

她的衣服,毛绒玩具数不胜,整个房间看上去杂乱不堪。

给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突然在床底下意外捡到了一个黑色的丁字裤。

蕾丝做成的丁字裤,在丁字裤的中间,还有一块斑驳的痕迹,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异香。

“啊!”

王妙发现我手中的底裤,立马花容失色。

尖叫一声,就跑过来把底裤从我的手里抢了过去。

“忘了洗了!”

王妙的一张俏脸因为害羞而变得通红,她慌忙底裤急忙藏在了身后。

我尴尬笑了一下,就继续帮忙收拾东西了。

忙活了一上午,才把王妙的东西收拾好,叫了辆车准备去新家。

表嫂坐在副驾驶,我跟王妙坐在了后排。

没想到半路上居然堵车了,一时半会走不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在车内耐心等待。

天气炎热,坐在车内,也没什么事干,没过一会儿,表嫂和王妙都不知不觉睡着了。

因为司机没有开空调,不一会儿的时间,表嫂和王妙就香汗淋漓了。

王妙为了散热岔开了两条玉腿,她的小短裙翘了起来,她雪白的臀部,清晰可见。

我坐在她边上,顿时一阵口干舌燥。

朝表嫂看去,发现表嫂已经睡的很香了。

我忍不住把表嫂和王妙对比了起来。

她们姐妹俩长得很像,只是因为年龄的原因,表嫂显得更加成熟,她身上也多了一种女人特有的韵味。

王妙的身材跟表嫂不相伯仲,但是身上多了一丝青春靓丽的味道。

就在这时,睡梦中的王妙娇躯失去平衡,缓缓的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抱住了王妙,只感觉一股异常舒服的柔软,以及一阵淡淡的香气从王妙的玉体上不断传来。

没想到表嫂的表妹的身子这么软,还这么香,我不禁吞了口口水。

倒在我怀里后,王妙依旧没有醒过来。

昨天王妙玩到凌晨三四点才睡,所以现在她睡的很沉,一时半会根本醒不来。

我抱着她,看着她没有一点反应,不由得胆子慢慢变大了起来。

我的手悄悄的伸进了她的小短裙内,在她的臀部上摸了一把。

王妙的臀部没有表嫂的大,但手感同样非常的棒。

因为年轻,她臀部上的肌肤更加紧致,摸起来滑滑的,很舒服。

睡梦中,王妙突然哼了一声,我以为她醒了,吓得赶紧收回了手。

结果,哼了一声后,王妙仍旧紧闭着双眼,我这才放心了下来。

我的手再次伸进了她的裙底,对着她的臀部抚摸了起来。

摸了一阵,我觉得不过瘾,手指伸向了她那让人心驰神往的地方,在那里轻轻摩挲着。

王妙的口中突然发出几声娇喘,脸色也变得潮红。

我顿了一下,发现王妙依然没有清醒过来,于是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在她的小缝中间,继续划动来回划了几下后。

突然,王妙的玉体抽搐了一下,这女人居然动情了!

我心中暗喜,这么敏感,以后自己得手的机会就更大了。

当我正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突然,车子动了。

没有防备下我们都往前一倾,表嫂和王妙都从睡梦中醒来。

不就我们就到地方了。

王妙租的房子就在我楼下,由于我家的房子是老式的筒子楼,没有电梯,所以我跟表嫂两个人帮她搬完东西,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滨哥,表姐,今天就谢谢你们了,要不我请你们吃顿饭吧?”

看着时间也快到饭点了,我跟表嫂帮她搬了这么多东西,王妙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提议说清我们吃饭。

表嫂看了看时间,皱眉道:“算了,现在也不早了,你们两个今天也累了,就在我家随便吃点,回头你有时间了在请我们吃饭也是一样的。”

“行,那等我上班发工资了,请你们去吃顿好的。表姐,我去洗个澡,等下再过去。”王妙想了想,约好下次请客就去洗澡了。

表嫂回家拿出新买的鱼,准备给我们炖鱼汤喝。

结果之前买的时候忘了让店家帮忙弄好了。

表嫂自己又不会杀鱼,现在两斤多重的鲤鱼,活蹦乱跳,她按都按不住。

“小滨,快来帮我啊!”

我搬了一天的东西,刚刚躺下来休息会,就听见表嫂在厨房里喊我,赶紧走了过去帮忙。

厨房里,鲤鱼在案板上不停的乱跳。

表嫂一脸的花容失色。

我突然有了想法,提议道:

“表嫂,你不会杀鱼吗?要不我来教你?”

表嫂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惊讶道:“你还会杀鱼?”

“当然了。”我认真的回道。

“那你教教我吧。”

见表嫂同意,我心中一颤,试探着从后面搂住了表嫂柔软的身子,手把手的握着她的玉臂,教她杀鱼。

表嫂对我似乎并没有防备,我从后面抱住了她,她也并没有反感。

我搂着表嫂的玉体,握着她的手,拿着菜刀,用刀背对着鲤鱼狠狠的拍了一下。

“啪叽!”一声响,鲤鱼立刻被拍昏了过去

表嫂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滨,看不出来你真的会呢。”

“这只是杀鱼的第一步,后面麻烦着呢,来,我再教你,教会了你杀鱼,以后你就能炖鱼汤给表哥喝了,表哥肯定开心。”

我笑着握主表嫂柔软的玉手,继续教她杀鱼了。

表嫂点了点头,她一直梦寐以求成为一个贤妻良母。

只可惜,厨艺一直是她的弱项,能有所提升,她非常的高兴。

我紧紧搂着表嫂的身子,然后,把鱼放进了水池子里,用菜刀缓缓的剖开了鱼肚子,清理内脏。

整个过程非常的繁琐,表嫂学的很认真。

表嫂学杀鱼的时候,她丰满,圆润的臀部紧紧的顶在了我的小腹上。

身体每动一下,表嫂的臀部就会对着我的小腹发出轻轻的撞击。

没一会儿的时间,我的小腹内就一阵微热了。

我身下的家伙把裤子紧绷绷的撑了起来。

“小滨,鱼的内脏该怎么清理啊?”表嫂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杀鱼上,根本没发现身后的变化。

“清理鱼的内脏可是有大讲究的,鱼的苦胆千万别戳破了,一旦破了,胆汁流出来,鱼肉就被污染了。”我耐心的讲解着。

用手指头捏住了鱼的苦胆,小心翼翼的往外清理,鱼肚子的空隙非常狭窄,感觉有点看不清,表嫂干脆趴了下来,这样可以更清楚。

不过,她倒是可以看清楚了,我的日子不好受了。

表嫂趴下来后,她丰满的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不偏不斜,正好顶在了我的家伙上。

表嫂的玉臀上传来了一股股异样的柔软,让我已经没有心思杀鱼了。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表嫂的玉臀。

我紧紧的抱着她,故意把身子朝表嫂的玉体上使劲压了下来。

我早已经又了反应的家伙,死死的顶在了她玉臀中间的位置。

我以杀鱼做掩护,每清理一下鱼的内脏,身体就趁机在表嫂的玉臀上摩擦一下。

表嫂一脸认真的处理着手里的鱼,丝毫没有察觉到我正在占她便宜。

我的家伙在表嫂的玉臀上摩擦了几分钟后,越来越兴奋,马上就要爆发了。

“表姐,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帮我搬东西还要在你这蹭饭,哈哈。”洗完澡的王妙突然在门口说到。

这让我吓了一跳,赶紧停止了动作,笑着道:“表嫂,这鱼就差不多处理好了,我就先出去了哈。”

“嗯,现在就交给我了,你们两个等着吃就好了。”表嫂把杀完的鱼,放进了厨房的高压锅里炖汤。

然后开始准备其他菜。

我从厨房出来,就发现洗完澡的王妙正坐在沙发上,身上就穿一件印着卡通人物的宽大短袖,身下穿着白色的热裤,露出来了两条修长的美腿。

闲着无事可做的王妙,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她的拖鞋丢在了地上,她光着脚,把两条美腿搭在了电视前的桌子上。

这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比电视都好看。

我坐在旁边一直忍不住偷窥她的大长腿。

“房东,你过来啊,你坐那边,看电视不方便!”

表嫂家的长沙发是正对着电视的,我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电视是斜着的。

王妙担心我看电视不舒服,主动喊我跟她坐在一起。

我答应了一声,就坐在了她的边上,和她紧紧靠在了一起。

工作跟住处都解决了,王妙今天心情非常的好。

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哼着小曲,两条雪白的美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我在旁边看的眼花缭乱。

不一会儿,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家伙再次立了起来。

而且,这次更要命。

平坐在沙发上,家伙起来后更明显。

我的裤子直接被撑了起来。

王妙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我身体的变化,这让我有些担心。

好在王妙一直全神贯注的看电视,没有发现旁边的我已经对她起了反应。

电视看了一会儿后,突然下起了广告,王妙伸出玉手,开始找遥控器。

王妙记得遥控器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她随手往旁边一摸。

直接摸到了我那起反应的地家方,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王妙低头朝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瞬间脸色通红。

“我去看看表嫂鱼汤炖好了没!”王妙逃也似的钻进了厨房里。

找遥控器,不小心摸到房东的家伙,王妙害羞的不知所措。

之后吃饭的时候,王妙的脸都还是红扑扑的,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闪躲。

吃完饭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又过了几天,外出的表哥突然提前回来了。

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先回家,反而先来找我。

“表哥,你怎么来了?有事吗?”我疑惑的问道。

表哥走进房间,一脸严肃的说:“小滨,我这次来是有个事请你帮忙的。”

我回道:“表哥,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能帮的我尽量帮你。”

徐晴跟在我身后什么话也不说,看起来就像是要送我出门似的。但我能猜到她的心思,就像是我此刻迅速回转过身,将她抱住。

“晴姐,我想你了!”

徐晴大惊羞,脸色刹那通红的同时,眼神中更是斥满了惊慌。

她压低着嗓音急声对我说道:“你快起开,我丈夫在屋里呢,你……”

正说着的,突然,‘吱呀’一声响起,卧室的屋门悠然开启……

徐晴吓懵了,躺在我的身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此刻斥满惊惶。

我也是懵了,下意识地回头望向屋门处,然后就听到脚步声响起。

随后,李双刚捂着脑袋晃晃悠悠的就出来了,光着他那能一屁墩坐死大象的肥腚,扭扭歪歪的往门外走去,看起来压根就没注意到他老婆正在我的身下。

在他出屋走进厕所里,徐晴拍了我一巴掌,我赶紧出门回到了自己房间。

点了根烟叼在嘴中,连吸好几口才稳下我混乱的心神。虽然已经决定揭穿李双刚身上的狼皮,可终究现在他还是徐晴的丈夫,真要是被发现我们的行为,那……

胡思乱想了好久,接连两根烟都抽完了,厕所的灯依旧亮着。

这个李双刚,这是便秘还是怎么的,上个厕所都待十分钟了!

看起来发现这个古怪的人不止是我,还有徐晴,因为透过窗子我看到她也从北屋出来了,站在门口直望院子西南角厕所的方向,显然也是在惦记李双刚。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后还是没有动静,徐晴往厕所去了。

结果去了不多会儿,她气急败坏的声音就从厕所内传出,“你傻啊你?!”

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赶紧出屋奔去厕所看了眼,我靠,这尼玛不看不要紧,一看真是开眼了。

只见李双刚倒在地上,正抱着个尿罐呼呼大睡,时不时的还亲一口,醉声嘟哝着‘你真漂亮’之类的。不用问,这是把尿罐当女人给抱了。

旁边徐晴又气又急,抬起小脚丫踢了李双刚一脚,想来是没舍得用力,所以李双刚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在嘟哝着,而且又亲了尿罐一口。

我能清楚看到徐晴那张可人的脸蛋儿写满了恼意,但她还是在深吸口气后寻求我的帮助,希望我能帮她一起把李双刚再给弄回去。

好吧,虽然我很想李双刚搂着尿罐睡一宿,但既然这是她的决定,那我也只好尽可能的去帮助她,我不想她太过难堪,更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可就在我们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李双刚嘴巴里冒出了一句,“莉莉,你是不是跟别人亲嘴儿了,怎么嘴巴里有股子骚气……”

我诧异地望向徐晴,“你小名叫莉莉?”

徐晴没有回答,但她那张白皙面庞此刻挂着的惊怒,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显然,她小名不叫莉莉,李双刚口中的莉莉另有其人!

下一瞬,徐晴扭头就往厕所外走去,根本不再搭理依旧抱着尿罐的李双刚。

我忙追了出去,想着劝慰徐晴别太生气。但与此同时我也在纳闷,李双刚既然那方便不管用,又找个莉莉干什么?

很好奇,不过咱那能发火的地方好使,自然也就摸不透他李双刚的心思。

追到北屋内,我见到徐晴正负气坐在沙发上,豆大的泪珠滚落,‘啪嗒’‘啪嗒’的砸在她雪白的丝质睡裙裙摆上,都已经打湿了一小片。都不用说话,我便能感受到此刻内心中的委屈。

“晴姐……”

我刚开口,正准备劝慰她些什么的,她就对我打开了心扉,倾吐起心声。

“小军,你说他怎么可以这样?我跟他结婚快三年了,至今都是处女,就因为他在那方面根本不管用,以前车祸受过伤。我不计较,做不成真正的女人我不计较,我可以接受这种可悲的生活,谁让我欠着他的恩情。”

“哪怕我明明心里喜欢你,也依旧压制着这种情感,没有突破哪怕半分的底线。可他呢,他口中的莉莉是谁,又是哪个KTV里面的小姐?”

“他已经不止一次的找过小姐,他跟我说过,他说他实在憋的难受,他之所以不找我,还解释说是想留待以后治好了,再跟我圆房。”

“我接受了这个解释,我也原谅了他,但同时我也有警告过他,不许再找小姐,因为爱是一座天枰,容不得左右多加筹码,我不想再见到他醉酒后搂着我嘴里却念叨这别的女人的名字,可他还是又背着我去找了个莉莉……”

徐晴的哭诉,彻底崩开了她心底的闸门,任所有情绪宣泄,不分好的坏的,一股脑的全部都发泄了出来,没有留下半分情绪,同样也没有留下半分秘密。

从她的口中,我得知了她内心中所忍受的一切,更深深体会到了她的可悲与可怜。

我劝她,“晴姐,算了吧,不行就离婚好了,纵然她对你有恩,可你付出的也已经够多了,你总不能苦一辈子!”

如果能借着这事让她提前离婚,离开李双刚这个狗杂碎,我是真心的不介意。可她并不答应,哪怕雪白的裙摆都已经被泪水打湿了好大一块,她依旧不答应。

她趴在我肩头对我哭诉,“我真的做不到,在我母亲重病住院时是他掏的钱,我真的无法忘记那种恩情,我做不到背叛他。”

我真的很想告诉她李双刚到底做过什么,但没有证据这一切都只能是污蔑,尤其是在我对她表达过情感之后,名叫污蔑的小屎盆随时有可能被李双刚反扣在我的头上,所以我只能强忍着闭嘴,等待彻底坐实了才能说出口。

所以面对伤心的徐晴,明明想劝慰她的我却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我很憋屈,故而恼火,于是我彻底放纵了自己,猛地将她抱住。

“不、不要……”

徐晴脱离了我,对我展开了央求。

这央求说不出是个怎样的具体情绪,很难说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又或者仅是一种理智的本能来对我进行拒绝。

我无视这种央求,继续抱着她。

忽然一记响亮的耳光炸响在耳旁,把我炸懵了。

我抬起头望着身下的徐晴,而她也在同一时间望向了我,水眸中斥满泪花晶润。

我很诧异,我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给自己一记耳光,把她那张媚然的脸蛋儿打出几个清晰的指印,以至于让我看在眼里都觉得肉疼,随即更是心疼。

“晴姐,你怎么了?”

当我试探着询问过后,她给予了回答。

她很平静的告诉我说,“我只是想让自己迅速恢复平静,让自己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我不会给你,也不能给你,纵然他李双刚再对不起我,终究是先于我有恩,我欠他的,我这辈子都欠他的,所以我们不可能突破最终那层关系!”

话音不重,态度决绝。

这,便是她话中所说的‘最为正确的选择’。

“正确个几把毛的正确,你知道李双刚真正的面目是什么嘛你就正确?!”

我真想把这句话狠狠吼响在徐晴的耳边,但终究理智还是劝告我闭嘴。

深吸口气,强力平复心情后,我从徐晴的身上起来,坐在了沙发上。

沉默了小会儿,我对她说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你……”

我话都还没说完的,她猛地一下子就把我给扑倒在了沙发上,这让我有点猝不及防。当一切都结束后,我望向了脸上依旧滚烫的徐晴。

第二天早上一起前往厂里的路上,李双刚一路都皱着眉头。

我问他,“李总,怎么了,心里有事?”

李双刚回道:“心里没事,嘴里有事,怎么感觉跟含了个尿泡似的那么骚气呢?”

这事,你得问被你亲了好几口的尿罐呐……

又过了两天,得到我吩咐的秦曼妮替我寻到了那位退休护士长的详细资料。

我按照地址登门去拜访,想要通过她来探知当年徐晴母亲的事情。

只是当我来到门前时,却又有几分犹豫了,实在不知该不该敲门。

因为在我拿到资料的第一时间,我就知晓了她如今的处境。去年她还是个儿女双全老伴恩爱的老太太,但今年春天郊游的时候却因为一场泥石流,导致她的儿女和老伴三口辞世,而她自己也落下了双腿截肢的惨烈下场。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当年她对徐晴母亲所做的事情而带来的报应,不过即便是报应那也太过惨烈了些,一家四口三口辞世,自身变成重残疾,这报应委实有点重。

只是当想起徐晴依旧被李双刚所困骗后,我觉得徐晴更为可怜些,毕竟老护士长遭遇的是天灾,而徐晴及她母亲所经受的却是人祸,且徐晴依旧在继续承受。

敲开房门后,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阿姨,自我介绍是她家的保姆。

拎着水果在阿姨的带领下,我见到了老护士长。

其实她并没有很老,仅六十岁刚出头而已,看皮肤保养的也很好,鲜少见到老年斑纹,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只是那满头的雪白长发,却白的有些让人心凉。

坐在她面前闲聊过后,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将徐晴母亲那件事情说出。

她身为护士长,院长当初想干什么自然瞒不过她,毕竟注射药物之类的全都得经由她的手,尤其是以各种药物的明目实际上注射的却是葡萄糖这种事情。

这件事情如果被揭穿,她必然会遭受到来自法律的惩处。对于已然陷入绝境的人来说,这理所应当的一锤却显得像是一把最是无情的刀子,没入她本就衰弱不堪的心脏,径直取了她的性命。

“年轻人,我不认识你,不过既然你能找过来,肯定是有事要问我。趁我这把老骨头还活着,你就问吧,能在临死前解决一些你的困惑,或许到了那边还会念在这桩善缘上,允我和我的儿女我的老伴团聚。”

在我犹疑的时候,老护士长开口了,且手腕处有窸窸窣窣的轻微碰撞声响起。我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中掐着一串包浆佛珠。

这是在为老伴和子女求佛吗?

我不清楚,但在她的鼓励下,我开口了,将当年徐晴母亲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这件事情出口后,老护士长的眼神中斥满了惊惧。

“报应,报应,这绝对是报应,我因为五万块钱害死了一个善良的女人,她死的时候和我现在一般大。我记起来了,她死的那天,恰好是我丈夫他们出事的那天。这是报应,这是怎么逃也逃不过的天道报应!!!”

老护士长惊惶失措,手中佛珠更是断开,噼里啪啦落了个满地。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是巧合,又或许只是报应,但这件事情既然开了口,自然也就需要一个结果来收尾。所以我静静望着她,等待她的答复。

在声声句句不离‘报应’的念叨过后,以泪洗面的老护士长终究开了口。

在自责过后她告诉我说,这件事情当初做的特别隐秘,知道事情真相的就只有她跟院长两个人,甚至俩住院记录病人病情档案都已经被消除,根本无从查证。

这让我不禁皱起眉头,没有物证,尸体也已经焚烧,如果她死守住嘴巴跟院长沆瀣一气,一口咬定当年没有任何的黑幕医治,那我根本没有办法查证这件事情。

但幸运的是,随后她就哆哆嗦嗦的指向了旁边抽屉。

“打开,在桌洞上方那里,我用胶带纸贴了一份东西。”

按她的吩咐,我打开了旁边的抽屉,摸索起桌洞上方。

果然,那里有一个被黏贴在桌面下方的油纸包……

>>>>全文在线阅读<<<<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来源于网络整理抑或网友投稿,本网站只负责对文章进行整理、编辑,是出于信息流通的目的,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内容的真实性,如本站文章和转稿涉及版权等问题,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会尽快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