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兴以前跟柳小燕打过架,但每次都被她揍得鼻青脸肿,幸好她嫁人了,不然在桃花村,郭大兴还真威风不起来。
“柳水生,看在你二姐的面子上,我就不揍你了,但今天的事不许对别人讲,听到没有!”郭大兴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靠,没劲!”柳水生很无趣地翻了个白眼,指着他同伙手里的鱼说:“不说也行。不过见者有份,这些鱼你得分我一半!”
“他妈的,凭什么给你啊。”郭大兴大怒道。
“凭我的拳头比你硬!”话音未落,柳水生一脚踹在了他的肚皮上。
郭大兴被他踢了一个跟斗,从地上爬起来,气得破口大骂道:“揍他!”
二杆子和郭小壮扔掉手中青鱼,朝柳水生围扑了过来。
柳水生突然兴奋起来,骨子里的暴力因子被激发了。正当他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身后的胡同口突然响起“叱咤”一声。
“喂,郭大兴,干什么你们,不许欺负他们两个!”一个小姑娘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大声喝道。
柳水生转过头去看,眼睛登时就亮了。
只见来的女孩子二十来岁年纪,留着齐耳短发,皮肤稍微有些黝黑,身上穿着一套很不得体的民警服。
她的个头很高,身段也极为标至,只是警服小了一号,穿在她身上,将那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绷得紧紧的,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很邪恶的侵略性。
“这这个小黑妹是谁呀?”柳水生眼睛发亮,下意识地对郭大兴问道。
郭大兴这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哪有空回答他。但听到他提起“小黑妹”这三个字,还是本能地抽了抽嘴角。在整个桃花村,敢叫聂小蝶小黑妹的,估计只有这个傻子了。
“郭大兴,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就会欺负傻子,信不信我把你抓紧局子里去?”聂小蝶柳眉倒竖地走了过来。
桃花村的女人,个个都是皮肤白皙,但这个女孩子却是独树一帜。鹅卵型的小脸蛋红里透着黑,但黑的却那么好看,弯弯的眉毛,水灵灵的杏核眼,就像山上的野玫瑰似的,模样甜美,煞是喜人。
“傻子?”
柳水生闻言,突然灵机一动。他忘了自己还是个傻子呢,看这小女警的样子,似乎很有同情心啊。
于是,柳水生哇的一声嚎了出来——
“救命啊,郭大兴打我了,警察姐姐救命啊——”柳水生哭爹喊娘地朝小女警冲过去,不等她反应过来,哇呀一声,扑进了她的怀里。
“哇靠,弹性这么强,果然是干民警的哈!”柳水生感觉着她胸部的份量,心中十分得意
郭大兴气得鼻头都歪了,心中暗骂,他娘的,老子啥时候打你了。(无弹窗阅读)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喂,你抱着我干嘛!”聂小蝶气急败坏地去推柳水生。
柳水生像只受了惊吓的小母鸡似的,紧紧地搂着她的小腰,可怜兮兮地扬起脸:“黑妹——啊不,民警姐姐,他们——呜呜,他们欺负我。刚才还踢我呢!幸好你来了,不然我就被他们打死了!”
说着,趁机在她双峰间深吸了口气。一股清新的木瓜香皂味弥漫开来,柳水生惬意地抽抽鼻子,真好闻!
聂小蝶也是桃花村人,是镇上的一名实习民警,说好听点是编外人员,难听点就是临时工。她跟柳杏儿的关系极好,属于无话不谈的闺蜜那种,自然知道她家多了一个傻儿子的事。
“我会为你做主的,你——你先把我松开啊!”聂小蝶羞得满面通红。刚才被柳水生又搂又摸的,就像爬满了蚂蚁似的,浑身都不得劲儿。
柳水生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被她一推,就把手松开了。
“郭大兴,上次你偷别人家的鸡我都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又来欺负水生和小正,你以为我真不敢抓你?”聂小蝶正气凌然地说道。
“谁,谁欺负他们了?”郭大兴摸摸,怒视着柳水正说:“那小子刚才踢了我一脚,你怎么不抓他啊!”
“我就看到你打他了,他踢你也属于正当防卫。”聂小蝶很懂法似地说。
郭大兴说不过她,不服气地瞥了下嘴。
“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再敢欺负他们,我就把你拷起来!”聂小蝶威风八面地拍了拍腰间挂的手铐。
郭大兴气得脸色涨红,但也拿她没办法。在桃花村,郭大兴就怕两个人,一个是聂小蝶。一个是她的哥哥聂红伟。那家伙也是个狠渣滓,是镇上出了名的大混子,郭大兴可干不过他。
“是,是,我们再也不敢了!”
二杆子点头哈腰地对聂小蝶说完,把那几条半死不活的大青鱼还给了柳小正,然后死拉硬拽地把郭大兴托走了。
聂小蝶仿佛办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案般,十分得意地对柳水生说:“柳水生,以后他们再敢找你麻烦,你就告诉我,我会为你们做主的。”
“谢谢,谢谢啊!”柳水生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抓住她的手,感激涕零地说:“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我代表党和人民感谢你!”
“扑哧!”聂小蝶忍不住笑了起来,脸色赤红地把手抽了回来。
她在柳水生脸上瞅了一眼,微微有些遗憾。长这么帅,竟然是个傻子。唉,老天爷对他真不公平。
聂小碟转过身,走出胡同口,抬腿跨上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小一扭一扭地骑走了。
柳水生追随着她的背影,目不转睛地看着。聂小蝶的腿真长啊,真不知道里面的皮肤怎么样,是黑还是白?应该很光滑吧!
柳水生对此充满了期待。
“水生哥,你刚才好厉害啊,还把郭大兴给踢了呢!”柳小正提着竹篓走了过来。
柳水生在他的竹篓里瞅了瞅,那四条大鱼早就被二杆子那两个王八蛋给踹晕了,一动不动地躺在竹篓里,身上全是泥巴和草叶,鱼鳃一鼓一鼓地吞吐着血泡,看来是活不长了。
“这些鱼是你抓的?”
“是啊!”柳小正不断拿手背蹭着脸上的污泥,整张脸像块大抹布似的:“我在求子河里抓的,水生哥,你要不?我送你两条!”
“好好,我最喜欢吃鱼了。”柳水生很高兴地说。
柳小正捡了两条最大的递给了他,柳水生接过来掂了掂,每一条都有半斤来重。
回去拿给柳老憨,那老家伙肯定会夸奖自己几句,嘿嘿!
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柳杏儿正站在门口翘首张望着,一看到他出现,马上小跑了过来:“水生,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了呀?”
“我去买蚊香了!”柳水生把藏在背后的大青鱼拿了出来:“杏儿姐,你看!”
“呀,这么大的鱼,你从哪里弄来的?”柳杏儿很惊讶地问。
二人边说边进了院子。
院子里摆了一张四四方方的小矮桌,此时柳老憨和周淑芬正坐在饭桌前等他。一到夏天,村里人就喜欢在院子里露天吃饭。饭菜还是老一套,馒头、玉米糊涂,还有一盘凉拌黄瓜。
由于等的时间太长,饭菜早就凉了。
柳老憨的肚子饿得呱呱叫,正坐在饭桌前生闷气呢,一看到柳水生走进来,脸一绷,道:“你去哪里玩了?不知道我们都在等你吃饭啊——噫?这两条鱼是哪来的?”
“嘿嘿,是柳小正送我的!”柳水生说道。
“那傻小子送你鱼做什么?”柳老憨拿烟袋锅在鱼头上敲了敲:“都快死了呐,赶紧放水缸里,明天中午炖鱼吃!”
“爹,要不现在就下锅炖了吧!这么热的天,明天就臭了!”柳水生急忙说。
“放一晚上坏不了,赶紧放水缸里吃饭,为了等你,饭都凉了!”因为柳水生拿了鱼回来,柳老憨的气也消了,笑眯眯地坐回了马扎上。
柳水生把鱼扔进了水缸里,洗了手之后,四个人围着马扎开始吃饭。
今天的天气特别闷热,天空阴得像个黑锅底似的,柳水生只吃了几口,就热得满头大汗,索性把衬衫脱掉,光着脊梁吃了起来。
虽然已经看惯了柳水生的身体,可每当他脱掉上衣,裸露出健硕蛮劲的肌肉时,柳杏儿还是有些脸红心跳,根本不敢拿正眼瞅他。
“杏儿姐,这是你要的蚊香!”柳水生嘴里啃着馒头,把蚊香放在了饭桌上。
柳杏儿想要阻止但已经晚了,柳老憨皱了皱眉头,看着她说道:“你有蚊帐还要蚊香做啥,糟蹋钱吗这不是!”
“我我的蚊帐破了个,挡不住蚊子啊!”柳杏儿幽怨地看了柳水生一眼。
其实这些蚊香是给柳水生晚上用的,但这个傻小子,竟然没有明白她的好意。
周淑芬哪里不清楚女儿的心思,抿嘴笑了下,却也不点破。
柳老憨轻轻地哼了一声,看着低头猛吃的柳水生说:“吃完饭去干点活!”
“爹,啥活啊?”柳水生含糊不清地问。
柳老憨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这天又燥又热,晚上肯定要下大雨,一会你去抱些柴火回来!”
柳水生也抬起头看了看,点头嗯了一声。吃完饭后,他穿上衬衣就出了院子。
“我去帮忙!”柳杏儿也跟了过去。
柳水生径直去了屋后的大坑,坑里种了很多杨树、桐树,一到夏天就茂盛如林。附近的几户人家,都会把收割好的麦杆子,玉米杆堆放在这里。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空气中连一丝风都没有。
满坑的树木都耷拉着树叶,茂盛的树冠静静地矗立在半空,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坑里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
柳杏儿紧紧跟在柳水生身后,二人顺着一个缓坡,小心地往坑底走。
坑里长满了齐腰深的荆棘,中间只有一条人畜踩出来的小土路。稍不留神,就会被荆棘扎到。
柳杏儿就穿了条四角短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夜幕中特别显眼。
“哎呀!”柳杏儿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怎么了?”柳水生急忙问道。
柳杏儿摸了一下小腿肚子,说:“没事,被荆棘刺了一下!”
柳水生听她的声音有些痛苦,蹲子,说:“严重不,我看看。”
柳杏儿本能地退缩了一下,可是当柳水生用手掌抓住她的大腿后,她就一动也不动了。
柳水生的脑袋靠在她的上,闻到了一股清新幽香的女人气息。手掌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游走,就像在抚摸一匹上好的绸缎,感觉舒服极了。
“杏儿姐,你的皮肤真好!”柳水生爱不释手地说。
对这具少女的身体,他已经向往很久了。以前只能隔着门缝偷看,今天终于可以真实地抓在手中。
这两条腿可比郑玉花的漂亮多了,纤细笔直,曲线十分优美。郑玉花的腿虽然光滑,但肥肉太多了,不像柳杏儿这样充满弹性。
柳水生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了头顶,裤裆里热乎乎的,真想凑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亲一口。
柳杏儿的身体微微一颤,身体就像装了弹簧一样,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心脏咚咚地跳着,手心里紧张的全是汗。
“看看好了吗?”柳杏儿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
“没留血!”柳水生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站起身说:“杏儿姐,要不,你回去吧。我自己下去拿就行了!”
柳杏儿回过神来,摇摇小脑袋:“没事的,我小心点就是了!”
二人在夜幕中彼此看着对方,柳水生盯着她的红唇、还有红唇中那一排若隐若现的贝齿,禁不住咽了口吐沫。
柳杏儿的嘴唇长得十分诱人,小巧玲珑,总是红嘟嘟的。每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就会露出左边那颗小虎牙。
柳水生之所以不喜欢亲别的女人的嘴,是因为她们的嘴,都没有柳杏儿长的好看。每次看到那颗虎牙,柳水生就有种去咬她的冲动。那天做梦就梦到了她的嘴。
“杏儿姐,我——我好难受!”柳水生喘息着说。
“怎么了?哪里难受?”柳杏儿一听就焦急起来。
“我肚子难受!”柳水生的眼睛开始泛红了。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坑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四周静悄悄的。闷热的空气,使柳水生体内的欲火急速攀升,他快忍耐不住了。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柳杏儿也感觉到了柳水生炽热的眼睛,她紧张地将手心捂在了柳水生的肚子上,问:“是这里吗?”
“下,下面!”柳水生在纠结,纠结要不要现在搂住她。
柳杏儿的手掌又往下移了几公分,接着就不敢再动了。因为她的手掌,已经感觉到了柳水生身体的变化。即使在夜幕中,也可以依稀看出,柳水生的大裤头,已经高高地支了起来。
“是,是这里吗?”
“还在下面!”
听到这里,柳杏儿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似乎意识到了“弟弟”在耍自己,身体不禁有些战栗。
她娇羞地瞪了柳水生一眼,接着就把手掌移开了,转过头说:“不理你了!”
“杏儿姐,我想亲你!”柳水生笑道。
柳杏儿的双腿一阵酸软,低下头,声若蚊鸣地说:“我们是姐弟,不可以!”
“杏儿姐,就让我亲一口。就一口!”柳水生一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突然拉进了怀里。
柳杏儿娇吟了一声,柳水生马上捧住她的小脸,低下头,在她嘴唇上快速地亲了一下。
柳杏儿挣脱了他的怀抱,后退一步,马上紧张地向四周看了一眼。
“杏儿姐,你的嘴真好吃!”柳水生嘻笑道。
柳杏儿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胸口急速起伏着,窘迫地站在那里,似乎吓傻了。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被人看到会笑话的!”柳杏儿憋了好久,才憋出这样一句话。
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吻,就这样被柳水生给夺取了。本想对他呵斥几句。可是陡然发现,心里根本没有气可发。
“杏儿姐,你长得真好看,我喜欢你。”柳水生盯着她的脸,意犹未尽地说。
“赶紧拿柴火吧,要下雨了!”柳杏儿慌乱地从他身边跑开了。
二人来到自己家的柴火垛前,这是去年收割的玉米杆儿,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柳杏儿弯腰抽出一捆,放在了后面。
柳水生站在她身后,眼睛在她雪白笔直的美腿、高翘的间打量着。
他越看心里的火气越旺盛,裤裆里的东西也越来越硬。
从方才的情况来看,柳杏儿似乎并没有生气。
柳水生是个有色心,也有色胆的人。他喜欢柳杏儿,很想娶她做老婆。只是柳老憨肯定不会同意的,这让柳水生心中十分苦恼。
当柳杏儿开始去抽第三捆的时候,柳水生已经被刺激的不行了,忽的一声冲了过去,从后背一下搂住了柳杏儿的身体。
柳杏儿发出一声低叫,还没等回身,就觉得蛋上顶了一根硬棒棒的东西。
“杏儿姐,我想!”柳水生紧紧地搂着她,又痛苦又兴奋地说。
“不,不行,我是你姐——你快放开我!”柳杏儿挣扎着,但扭动的幅度并不大。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软了,像滩泥一样,根本使不出力气。
“杏儿姐,我喜欢你。我忍的好难受,就让我日一次吧,求你了!”柳水生把嘴伸到前面,喘息着去亲她的脸蛋和脖根。与此同时,右手已经伸到了下面,急吼吼地脱起了柳杏儿的裤头。
她的裤头只有一根松紧带帮着,柳水生轻轻地往下一按,柳杏儿雪白的就解放了。
在柳杏儿扭动挣扎的时候,柳水生在她上用力抓了一把,只觉得满手都是滑腻的,顿时性动若狂起来。
“水生,不要这样,会被爹骂的——”柳杏儿的脑袋嗡嗡作响,心里又怕又难过,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这个时候,柳水生已经把自己的大裤衩给脱掉。他用双手分开柳杏儿饱满的臀瓣,将坚挺如杵的分身,往柳杏儿的腿窝深处挤压。
当被柳杏儿的包裹住的时候,柳水生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从潮水般涌上来,爽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但由于柳杏儿的绷得太紧,柳水生的玩意又太大,怎么挤也挤不进去,反而箍得他分身生疼。
“你敢进来,我,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即将破身的恐惧,使得柳杏儿大声叫了起来。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哭腔,在黑色中,听着很是凄惨。
此时柳水生已经箭在弦上,根本就停不下来了,破罐子破摔似地说道:“我不管,我就要。就算你骂我,我也要!”
话音一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这一把掌打得十分干脆,透漏出几份恼羞成怒的意思。柳水生被打蒙了,左脸颊很快就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他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柳杏儿红通通的眼睛,心里不禁害怕起来。下面的分身,也渐渐软了下去。
“杏儿姐,你打我!”柳水生捂着脸蛋,很委屈地看着她。
柳杏儿把裤头提好,瞪着他:“你——谁让你,我——我——”她我了半天,突然蹲子,双手捂脸抽泣起来:“你也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呜呜——”
柳水生吓了一跳,马上道歉道:“杏儿姐,对不起啊,我错了,你别哭了!”
柳杏儿哭的十分伤心,两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柳水生突然懊恼起来,抬手又给自己来了一把掌:“杏儿姐,我错了,我是个畜生,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柳杏儿移开手掌,泪水涟涟地望着他,抽噎道:“谁谁让你打自己的,我我又没怪你!”
柳水生一听,又高兴起来,问道:“杏儿姐,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柳杏儿呆呆地看了他一会,然后伸出手,在他左脸上摩挲着:“疼吗?”
“不疼!”柳水生嘿嘿笑道。
柳杏儿也不是真恨他,只是那天在河里被牛二蛋侵犯,留下了心理阴影。今天又被柳水生强迫,心里就有些委屈。
“你——你真的想睡我吗?”柳杏儿扭捏地问道。
“额!”柳水生以为她答应了,马上点头如捣蒜道:“想啊,做梦都想。杏儿姐,你就让我——”
“不行,别忘了我是你姐。”柳杏儿摇摇头,然后在他的双腿间溜了一眼,红着脸说:“今天的事,你不能对别人讲哦,特别是咱爸妈。被他知道,肯定会打你的!”
“我知道,我肯定不说!”柳水生还想日她。眼巴巴地瞅着她,说:“那”
“快下雨了,回家吧!”柳杏儿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接着便站了起来。
柳水生耷拉着脑袋跟在她身后,一路上,连句话都不敢说。
二人将柴火抗进了厨房,柳杏儿看着他的苦瓜脸,扑哧一笑:“傻样儿!”那眼神水汪汪的,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但嘴唇动了两下,却没有开口。
这个时候,雨已经下来了,豆大的落点打得院中的树叶“”作响。狂风夹杂着惊雷,很快,院中就变成了*世界。
柳老憨夫妇已经回屋睡觉了,柳水生就像一名做错了事的孩子,老老实实地跟着柳杏儿进了房间。
其实在一周之前,柳老憨已经不让柳水生睡驴棚了。
一方面觉得他是个傻子,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不可能对柳杏儿做出什么事出来。另一方面,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柳水生干活卖力,叫爹叫的嘴又甜,柳老憨就是再铁石心肠,也不好意思让他睡驴棚了吧。
所以,每到天黑,柳水生就很幸福地享受到了偷看柳杏儿洗澡的权力!
但这春色看久了,对柳水生来说,享受已经不是享受,而是痛苦的煎熬。对一名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嘴边摆着这么一具香艳诱人的大餐,只能看不能吃,换做是谁也受不了啊。
“早点睡吧!”柳杏儿欲言又止地瞅了他一眼,扭着小蛮腰进了自己的卧室,轻轻地把门给关上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