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禁脔的野玫瑰:葡萄一颗颗塞进深处

 每周的相聚都是两个人的甜蜜期待,小别胜新婚,以前天天在一起都没这么腻歪。小美人每次都会早早到村口去接主任,有时候一等就是一下午。傻乎乎地坐在大青树下的石凳上,蚊虫叮咬也不走。主任每次看到都会心疼,可是又甜蜜地期待他会乖乖等自己,男人矛盾又心酸,一路上车开得飞快,只为了早早赶回家接到他。

 在路口接到他后不会立刻回家,会将车开到偏僻无人的野地里,和他亲热。家里人太多,每次两个人都不尽兴,偷偷摸摸出来好几次。小美人欢欢喜喜爬到丈夫车上,被老公吻几口,然后带着他去野外偷情。幕天席地的交合格外刺激,茂盛的玉米地里两个人激烈地做。

 小美人可以放声大叫,哭喘,被男人掐着屁股,主动往下坐。关系和好后主任不再像以前一样事事依着他,小美人没有安全感,将主任缠得更紧。每周才见一次也会害怕,老公在城里做了什么,有没有和别的妖精不清不楚,老公现在不会向他每天报备行程,出差了也不会给他打电话。

 小美人又委屈又伤心,可是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是自己背叛在先,男人能够重新接纳他,已是莫大的宽容。户外做完两次后,小美人缠在男人腰上依依不舍,还想做,骚逼还想要。可是天黑了,该回家了。

 主任摸着他汗湿的屁股,阴茎被骚老婆夹得很紧,动一动都要喘气,男人又轻轻顶了顶,沙哑说:

 “下去了。”

 小美人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腰,淫逼又开始收缩,呻吟:

 “不要…不要…想夹着老公……”

 淫荡到没有底线,偏偏主任就吃这一套,舔着他汗湿的下巴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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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晚上再做。”

 小美人轻轻扭屁股,舒舒服服哭哼:

 “不要…不要…呜……”

 太骚太淫荡,小屁股夹着男人的粗大阴茎,说什么也不离开。主任摸着他流水的逼,粗喘:

 “怎么这么骚?”

 小美人把乳房贴到男人胸口,磨蹭:

 “就是很骚,呜……”

 主任受不了他的勾引,抱着他的屁股,又和他在车上做了一次。车厢起起伏伏,太阳完完全全沉落,主任和他黏黏糊糊吸吻,结实的手臂抱着他柔软小腰,湿热的舌头恨不得把他口中的唾液吸干净。

 最后一次的性爱格外粘腻漫长,天幕缀满星辰,两个人还在车厢中亲热,婆婆着急打来电话,主任捂住小美人嘴巴,尽量放松声音:

 “妈,不用等我们了,我带林林去县里玩玩,明天回来。”

 婆婆生气:

 “怎么不早说一声,饭都做好了,等你们很久了。”

 主任又回答了几句,就急匆匆挂断电话。胯下的小美人撅着屁股,跪趴在放平的座椅上,呼吸急促地哭。老公还插着他,打电话时还在肏他,骚逼被肏得发酸,每次被大冠头顶入都想高潮,主任伏在他背上,放开被他咬得湿淋淋的手掌,立刻听到他神思不清地叫:

 “呜…呜……呜呜……”

 男人也快到极限,攥着他腰,咬着他耳朵,发狠地深顶了几十次,尽数射入被精液弄脏的淫穴。

 做完爱两个人放松地躺在座椅上,主任摇开车顶,抱着他欣赏晴朗的夜景。山里边空气好,海拔也高,星星很明亮,不像在城里,被雾霾遮住,看不清。

 昼夜温差大,白天还潮湿闷热,晚上却有些凉。夜风徐徐,主任听着田里咕咕的蛙声,从后座找出衣裳,盖在小美人身上。小美人乖乖依偎在老公怀里,抱着他的腰,还是委屈:

 “老公……”

 主任轻轻低头:

 “嗯?”

 小美人小兔子一样红了眼睛,面对面抱着他,骑在男人怀里,哀求:

 “老公接我回去好不好?”

 受够了,每周才能见他一次,每周才能恩爱一次,剩下的夜晚都要忍受难以排遣的寂寞,小美人很伤心。

 男人看着他晶莹的泪珠,钻石一样漂亮地滴落,打湿那张如莲瓣般清纯的小脸。墨蓝的夜空是幽远的背景,主任捏着他软嫩的耳朵,终于心软:

 “好。”

 小美人惊愕又欣喜,漂亮的猫眼睛圆鼓鼓瞪大,小嘴巴惊讶地张成“O”字型。男人被他的可爱逗笑,撑起身体,捧着他的脸颊轻吻。

 还是这样容易对他妥协。

 两个人抱在车厢内接吻,下体仍旧相连,小美人身上的薄汗被夜风吹干,微微冷起了鸡皮疙瘩,更紧地依偎着主任,撒娇:

 “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男人心口一痛,沉默地抱紧他,靠在他的肩上默默收回眼泪。不能再想那件事,除了极端的痛,还有极端的懦弱,除了原谅他,还能怎么办呢,他是自己的心,难道要把心也挖出来丢掉吗?

 小美人天真又可恨,还是抱紧他的背,哀求:

 “原谅我好不好?”

 主任捏紧他的下巴,恶狠狠堵住那张讨厌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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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的时候,小美人终于被主任接回城里,连带两个孩子。如同度过了一个恍如隔梦的长假,再次回到城里,意外地觉得不适应。送别的老人也不适应,孩子一走,院子仿佛都枯寂了几分,可怕的萧条。奶奶敏感地掉眼泪,主任安慰:

 “您要是不习惯,不如和我们去城里?”

 老人家又是不舍又是矛盾,哭了一会儿,还是说:

 “算了,跑来跑去的也懒得折腾,你们走吧……”

 爷爷依依不舍地牵着小孙子的手,叮嘱主任:

 “有空多回来看看。”

 主任点头。

 婆婆不放心主任,跟着去城里住了几天,看到一家人被重新安顿好,小美人也懂事了很多,会体贴丈夫,帮忙做饭和收拾家务,总算放心。

 主任重新买了一套房子。原来的公寓早就被卖掉,在离医院稍远些的新城区,另外买了一套小别墅。男人有洁癖,无法忍受曾经的爱巢被另一个男人玷污过,恶心到甚至不愿意再回去看一眼。

 小美人不敢问太多,乖乖闭上嘴巴,接受老公的安排。新别墅装修好已经空置了大半年,可以入住,小美人在假期乖乖陪老公去超市采购生活用品,并去老公大半年来租住的单间内收拾行李。

 小美人看到狭窄的单间,心酸地湿了眼睛,大半年来他在乡下受苦,主任也在变相地折磨自己。不敢一个人住,会痛苦地胡思乱想,所以在医院附近与人合租,听着室友吵闹的动静才能入睡。

 小美人从心底里内疚,抱住男人腰,流眼泪:

 “呜……是我不好……”

 是他不好,是他坏,是他让老公伤心。

 主任摸摸他的头,提好行李,沉默地走出门。

 新的生活终于开始,过去终于翻篇,两个人默契地谁也不提那件事,好好照顾孩子,好好在一起生活。

 小美人乖巧温顺了许多,过去还有一点小脾气,会娇气,现在像只被驯化的猫,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男人的允许,依然不可以出门,每天乖乖呆在家,和保姆一起照顾孩子,给老公做饭。

 每天晚上都要主动勾引男人,穿上布料极少的情趣内衣,做男人胯下淫贱的小野猫。被干得咬着手指哭,屁股夹得很紧,做完后还要像个小奴隶一样,给男人舔干净。主任喜欢他的温顺,掰开他的嘴唇,欣赏他淫荡吸舔的小舌头。

 头发依然没有留长,还是短短地齐着耳朵,彻头彻尾的男孩子形象。衣橱里不再有漂亮的衣服,全是黑黑灰灰的大码裤。衬衫穿主任的,外套也穿主任的,男人变态地想让他全身都贴上自己的标签。出门要穿束胸,不管多难受都要穿,主任不喜欢他饱满的胸脯被别人看到。

 宝贝可怜地咽下所有委屈,情况已经比他预想的好很多,如果是总裁,可能会将他关在人迹罕至的孤岛上,至少三年不准出来。

 日子似乎终于恢复了平静,那个失忆的男人再也没有出现,也许这辈子也不会想起。

 夜深人静的时候宝贝也会梦见他,然后轻叹着闭上眼睛,抱紧身旁熟睡的丈夫。大儿子慢慢长大,快到三岁,小美人开始斟酌合适的幼儿园。

 某个秋高气爽的晴朗下午,小美人得到了主任的准许,可以陪孩子到别墅外的公园玩。两个保姆陪同,小美人抱着八个月的小儿子,看着牵着风筝蹦蹦跳跳的大儿子,欢喜招呼:

 “慢一点,琛琛。”

 公园里有一块巨大的草坪,非常适合野餐和放风筝,小美人晒着温暖的秋阳,拉低帽子,逗弄怀里牙牙学语的宝宝:

 “叫妈妈,妈妈,……”

 小徐旻流着口水,牙床已经冒出两颗白色的小乳牙,哈哈大叫:

 “哈哈……哈哈……”

 还不会说话,只会奶叫,小美人稀罕地亲亲他白嫩嫩小脸蛋,夸奖:

 “旻旻真聪明!”

 另一边,保姆已经铺好休息的垫子,摆好孩子的零食和玩具。徐琛蹦蹦跳跳跑过来拉小美人的裤腿,大叫:

 “妈妈陪我放风筝,我要放风筝!”

 风筝是一个帅气的战斗机造型,被主任买回来。男人已经试图接纳大儿子,对他的关心多了一些,此举自然赢得了小美人的欢心,对丈夫更加死心塌地。小美人将孩子放到保姆手上,牵起风筝,热心地和他玩。

 大儿子牵着线,在小美人的指示下向远处跑,小美人扶着风筝,顺着风,帮助他把风筝飞起来。

 小美人不太会放风筝,试了三四次还是失败,徐琛跑得累,丧气地坐在地上,嘟嘴吧:

 “妈妈笨。”

 抱怨的小声音顺着风传到妈妈耳中,小美人生气,小孩子面前也委屈:

 “不陪你玩了。”

 小宝贝失望,对妈妈说气话:

 “爸爸一次就帮我飞起来了,妈妈笨,笨死了。”

 小美人气得红眼睛,放下风筝,坐回草坪上,让保姆陪他玩。

 保姆带惯了孩子,很快就帮他把风筝飞起来,小宝贝高兴得大叫,牵着线,小短腿在草地上越跑越远。

 保姆自然跟着孩子,小心地看着他,草地上人多,许多家庭都来游玩,天上飞着高高低低的风筝。

 男孩兴奋,一个劲儿往人少的地方跑,很快来到一处小高地。此处风大,风筝飞得高,线轮上的亚麻线咕噜咕噜直放,小孩有些抓不住。保姆有些胖,腿脚不太利索,呼哧呼哧向他走过来,看到小孩背后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慢慢弯下腰,从背后虚拢住小宝贝,帮他抓紧线。

 小孩吓了一跳,转头看到一个高大的叔叔,叔叔好心帮他,蹲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一起掌控线轮,笑着说:

 “抓稳了。”

 是个善良的好心叔叔。风筝在男人的掌控下越飞越高,很快超过了其他人的,小宝贝高兴欢呼:

 “再高一点,再高一点!”

 总裁慈爱地半拢住他,半跪在地上,和他一起牵引那只高高的风筝。保姆飞快走近,警惕地盯着陌生的男人,男人穿着考究,看起来不像人贩子,似乎只是好心帮忙的陌生人。

 总裁很快取得小孩和保姆的信任,帮他将风筝的线轮固定在草地里,看着孩子跑得红彤彤的小脸,笑着问:

 “你叫什么名字?”

 小宝贝不太愿意和陌生人说话,还是保姆笑着教他:

 “叔叔问你话呢,快回答。”

 孩子有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面部轮廓可爱,虽然还没有长开,但已经隐隐看出像总裁,男人黑幽幽地盯着他的脸,又问了他一遍:

 “告诉叔叔你的名字。”

 徐琛眨了眨眼,还是可爱回答,像小美人教他的那样:

 “我叫徐琛,徐徐清风的徐,琛宝的琛。”

 男人唇角微微上扬,不动声色问:

 “谁给你起的名字?”

 小宝贝骄傲地说:

 “妈妈!我妈妈给我起的!”

 总裁低头轻笑,再抬头时眼中已经隐去了冷光,温柔问他:

 “琛琛几岁了?”

 小宝贝挺起微微圆润的肚皮,手指比出“三”,大声说:

 “三岁了!”

 总裁再次低头,睫毛轻轻垂下,遮住了发红的眼睛,声音有些发抖:

 “三岁了啊……”

 徐琛活泼好动,看他老是低着头,拉他的手,大声说:

 “叔叔我的风筝要掉下来了!”

 风筝没有人拉扯,顺着风歪歪斜斜,不太稳。总裁收敛好情绪,再抬头已经满目慈爱,还是半拢着他,教他放风筝。

 男人与他玩了十多分钟,远远看到另一头的草地上走来抱着孩子的小美人。总裁站起身,低头向可爱的孩子道别:

 “叔叔还有事,要先走了。”

 小孩才和他关系搞好,喜欢这个年长的叔叔陪他玩,突然有些舍不得,眼巴巴看着他。总裁看着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取下皮质的黑手套,摸了摸他肉嘟嘟的脸。

 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身材高挑,轮廓英俊,望着他不舍的小表情,微笑:

 “下次再陪你玩。”

 总裁转身慢慢走远,听到身后的小宝贝挥手道别:

 “叔叔再见!”

 大概血浓于水,即使是没有相认的父子,依然有着难以言喻的默契,小美人走近后看到小宝贝闷闷不乐,担心问:

 “怎么啦?”

 小宝贝指着又开始不稳的风筝,哭丧着脸说:

 “要掉了。”

 那只风筝最终还是掉了,飞的太高,抓不稳,和其他风筝不小心缠在了一起,狼狈地掉进远处的小树林里。

 小美人牵着大儿子,在树林里艰难地找到了摔碎的风筝。风筝挂在树杈上,面料划破了,骨架也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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