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个男人同时上的小说:狐狸精勾引丈夫

赵知和站在通往县城那条浑浊不堪的河间小桥上的时候还在想: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自杀成功?

一年多来,她喝过百草枯、割过腕、跳过井、甚至心一横也撞过骡车,可是每一次都失败了。

第一次是她从石陵村庙会赶会回来的第二天早晨。前一天庙会结束的傍晚,她拖着满身的疲惫和青紫,肿着发红的眼包和满头乱发,走进了这座已经闲置了近五年的新房。

她浑身刚脱了个干净的时候,门口便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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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广志与人通奸,被那家女人的彪悍男人打死之后,赵知和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已经快五年了。回想起过去几年村里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和嘲讽谩骂,甚至于今天发生在石陵村庙会的那场厮打,赵知和内心瞬间涌起一股悲戚且被逼无路的反叛精神。

看着窗户上逐渐清晰的陌生男人身影,她“哧”的一声从卧房门后钻了出来,一把拉开了房门。

男人看着赵知和白花花的身体,面上十分惊恐,只是这惊恐不知是好事败露的后怕还是精虫上脑的兴奋。

总之,赵知和在和这个男人春风一度后便生出了求死的念头。第二天早上这个男人灰溜溜的赶回自己家后,赵知和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愈加空虚的心灵来到了灶房——土胚精心烧制的案台上正放着她刚买回的那瓶百草枯。

劣质的瓶盖颜色鲜红,瓶身在晨光的照射下泛着诡异的黑绿色光芒,赵知和盯着这瓶药,稍稍迟疑后便拿起它一饮而尽。

倒在地上那一刻,她心里估摸到了下午邻居就可以来给她收尸了。然而饶是赵知和有着村里“最高的”初中文化水平,“经验不足”的她还是没料到百草枯虽为剧毒,但也不会立刻致人死亡。忍着强烈的恶心和不适感,一个小时后赵知和从地上爬起来,敲开了邻居的门。好一番折腾之后,赵知和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第二次是她在搓澡时碰到自己手腕上被烟灰烙下的伤疤后“嘶”的一声想出来的,斑驳一片的伤口其实早就不疼了,但是夏日刺目的阳光下,她细细的手腕里细细的血管给了她灵感,转念一想,过去她尽管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但几乎没出过什么血,当好奇和未知的快感一齐向她涌来时,她赤身裸体的跑到厨房拿起菜刀,仔仔细细在手腕上从左滑到右,然后躺在院子的浴盆儿里等着魂归西天。可是越来越清醒的痛感让她不得不重新穿上衣服,急匆匆跑到卫生所包扎。

第三次是寒冬时家里的水管上了冻,赵知和拖着逐渐破败的身子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打水洗衣服,触摸到井水钻心的冰凉后,赵知和颓败的捂着脸趴在井口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古老的深井传来亲切的呼唤,她凝望着井下深渊的黑,内心却忽然涌起一股热流。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寻死的机会来了。

正当她准备纵身一跃的时候,西边与她同样寡居多年的邻居站在自家的平房上衷心的赞叹:“赵老师闺女就是爱干净,这么冷的天也不忘打水洗棉袄,哪儿像我,赤条条一个谁还管得上干净不干净呢?”赵知和听见这话后偏转过头,寒冬腊月的脸上像被扇了一巴掌那么红,她对着邻居微微笑着,把腿从井口挪了下去。

第四次寻死就十分简单了,赵知和只是在通往县城的土路上多站了一会儿,看太阳脱去朦胧的衣裳,露出羞红的面颊,余光瞥见远处驾着骡子的农夫吆喝着越走越近,她心里觉得被骡子踩死的感觉应该不错,毕竟她还没有感受过。

所以她闭上眼睛往路中间纵身一跳,下一秒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的畜生嘶叫声和“谁家的疯女人,想死想疯了!”的叫骂声。

第五次的时候,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她准备试试跳河。

二、开端

赵知和在十三四岁的时候便显示出惊人的美貌,她身段丰腴,长得也十分妩媚动人。作为赵家坡小学德高望重的赵老师唯一的女儿,赵知和在步入十五岁的时候,来求亲的媒人便踏破了门槛。

在娘家长到十八岁后,赵知和被自己的父亲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到了邻村李家庄李村长的儿子李广志家。

尽管赵知和对这个住在李家庄东边的男人并不陌生,但也说不上多熟悉,不过既然自己父亲认定了这个男人,赵知和也就顺从地嫁了。

李广志胜在家底丰厚,为人也老实本分,他知道自己长得黝黑矮小,所以对这个来之不易的美娇娘十分疼爱,恨不得日日捧在手心。婚后他们两人很是过了几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日子。

但是谁也没想到李广志娇妻在怀竟会学人家出去偷腥,偷腥也就算了,竟然偷到了赵家坡最彪悍的赵盛家去了。

当赵盛拎着木棍,拿着板砖踹开李广志家门的时候,他一定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会终结在这个云淡风轻的春日午后。

在李广志不明不白地死去一年多后,李家双亲以“不忍我李家媳妇在外受人欺负”为由要求赵知和搬回去和他们同住,尽管李广志的新房和自己老爹老娘隔了不过三家邻居的距离。

但无论如何,不出意外的话,赵知和可能会在自己父亲的刻板礼教和村里人“李家媳妇真贤惠”的双重约束下度过这漫长孤独的后半生,但万事就怕意外,而且总以各种荒诞的方式轮番上演。

话说这李家媳妇,生得那叫一个年轻貌美。就算夜夜独守空房五年之久,那屁股一扭一拐还是颇具风情,叫人看了都觉得销魂不已——”

“——你小子装什么穷书生呢!俺们只想听这娘们脱衣服!”嘴里叼着旱烟的精瘦男人对着身后蹲得齐齐整整一排“兄弟”问道:“是不是啊?大家伙儿们?”

精彩的故事刚开了个头,李广生“李书生”就被这群大老粗打断了。

尽管他十分不耐,但也明白这群庄稼人精虫上脑,上来就想直奔主题。毕竟李家媳妇赵知和守活寡也快五年了,五年里,他们这群男人不管家里有没有婆娘,但凡谈起赵知和,嘴上总要过一把瘾,还时不时拉上他给他们“说说书”。

李广生和赵知和死去的男人李广志同根同辈,但他自知没有李广志家大业大,娶不到赵知和这样的娇美媳妇,但男人的那点好胜心就是这样无法解释。一年又一年,他终于等到李广志先人一步,撇下不满二十五岁的小媳妇独守空房。这五年里,他努力过,争取过,也请媒人上门讨要过,但赵知和也不知是真的对李广志忠贞无二,还是迫于风言风语及他那个古板守旧的父亲的影响,总之,一次次的灰心失望过后,他抛却了把赵知和娶回家的执念,转身投入这群庄稼汉混不吝的日日讨论之中。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吃完晚饭后坐在村口的石凳上吹风,身旁照样围坐着几个闲来无事的男人吞云吐雾。他清了清嗓子,准备把今天在地里碰见赵知和的事儿跟他们炫耀炫耀,旁边一个满口黄牙的瘦小男人在他正要开口之前先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故作神秘地说:“你们猜怎么着?我家婆娘说李广志媳妇勾引她公公不成,反倒被她那个泼辣的婆子揪起来一顿好打,今天下午这事儿都传遍了……你们都听说了没?”

李广生当先开口:“别胡放屁!赵知和发疯了才会跟李红桥搞到一起。”

诶,你别不信啊,李家婆子亲口说的。”

另一个男人插嘴道:“我信我信!这有啥不能信的?赵知和守活寡都这么长时间了,估计看见男人都两眼放光,是不是啊广生哥?”

放你妈的屁!我说不信就是不信!”李广生愤愤不平地踹了那男人一脚,站起身,对围着他的几个男人说:“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别乱说,别好端端的坏人家寡妇清白!”

广生哥你看你,说话好好说,咱兄弟几个又不是那种下作的人,平日里说归说,那赵知和是啥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吗?”

是啊是啊,我婆娘要是托生成赵知和那样的,估计我刚死她就改嫁了——”

李广生拍了一下那男人的头,“你小子,说什么丧气话……”

他被气笑了,但对这个传闻的真假依旧有几分担忧,虽然是他得不到的女人,但打心眼里他还是希望赵知和能有个好归属。

三、发展

赵知和下午从地里回来之后准备打点井水冲个凉,大夏天的,经过一下午的劳作,她的衣裳都浸满了汗水。

等她准备妥当脱完最后一件衣服,将要步入澡盆中的时候——她公公李红桥揉着惺忪的睡眼,仿若未闻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农村向来没什么讲究,大夏天的也正适合晒着太阳在院儿里洗澡,赵知和平日里不常这样干,毕竟她的公公婆婆不在家的日子很少。但今天早上他们二人说好了去逛邻村的集市,并且也嘱咐她,今晚他们会住在她婆婆的小姨家,要她注意上好门锁。

但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她公公还在家呢!

赵知和在余光撇到她公公李红桥的那一刻就四肢僵硬了,与李红桥对视那一刻,扑面而来的羞耻感仿佛要把她压死,她惊叫了一声,“扑通”一下跌到了澡盆儿里。

这头李红桥昏黄老迈的眼睛里只看见一具年轻的,白花花的肉体在澡盆儿里上下翻涌,像他最爱吃的野生鲤鱼一样鲜嫩可人。

早上他故意支开了老伴儿,撒谎骗了自己胸无城府的儿媳妇,今儿个就是要过把瘾!

当他脱了鞋子,迈着虚浮的步子一点点靠近和他齐腰深的澡盆儿的时候,兴奋和偷情的快感像一剂麻药将他深深击中,他咧着嘴,丢开手上的拐杖,直视着自己鲜美的儿媳妇在背光之下诱人的身躯,从天而降的眩晕闪电一般通过他的四肢百骸。

就这样,李家老汉李红桥精明一辈子,最后倒在了通往自己儿媳妇浴盆儿的漫漫长路上。

好巧不巧的,赵知和泼辣的婆婆路上走到一半因为发现自己的钱夹子忘带了,忙催着赶车的人掉头回家,进门那一刻,她倒三角眼里映出的是赵知和捂着白花花的身子,颤巍巍蹲在自己老伴儿身前的身影。

于是她立刻认定:这个狐狸精勾引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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