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抓着腰撞击:校花在教室里被老师强要

我已经快二十三岁了,但是却没有正经和女孩子交往过,因为没有时间。现在我被一个叫做楚楚的女孩子所困扰,而我妈妈不准我和她交往。都是为了生活而已,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我想妈妈是能够理解我的。

很快我就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一切,楚楚,22岁,在一家夜总会上班,陪酒,陪唱,偶尔也陪人过夜,每周五会休息。我到楚楚上班的地方找她,灯光迷离,声色浮动,音乐,酒精,皮肤,香水,脂粉,烟草,眼光流转……醉生梦死的弥幻,掩盖了许多面孔上的沉醉和回避。

我点了楚楚,不一会她袅袅亭亭地来了。看到我,也没有什么意外,点了一支烟,高跟皮鞋挂在脚上一直晃来晃去。我一直盯着她看,谁都没有说话。我带她走,她也没有推辞,只是嘴角露出了不屑的微笑。

到了外面我拿了钱包里所有的钱给她,说,今天晚上你的时间是我的,你回家吧。她看看我,又看看手上的钱,接过去,在手上甩了甩,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

等等,我喊住她,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就打电话给我。如果你想找份安定的工作,我或许可以帮你。她不耐烦地把纸条接过去,背对我挥挥手,说你有完没完,真啰嗦。

去妈妈那里我改成了周五,有时候楚楚下楼做饭,那个时候她往往是不化妆的,她不化妆的样子真的是很好看。我的眼光总是情不自禁地跟着她转,她看到我总是发出哼哼哼的声音,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妈妈看看我,又看看楚楚,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她凝重的表情让我知道,一切都瞒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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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经常到她上班的地方找她,我不希望她那样对待自己。有一天我加班晚去了一会,在夜总会门口碰到她靠在一个秃顶老家伙肩上,两个人正准备搭车走。我一把把老东西拉开:你做什么?不想她推开我:你这是做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大家来这里是找乐子的。然后回过头对倒在地上老家伙说,不好意思,李先生,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老头被扶起来,这时候也气势汹汹,你是干什么的?他到底是不敢对我太过火,毕竟他已经太老了。公安局的,我掏出我的员工证在他眼前一晃,这招果然有效,老家伙立刻就没有了脾气,误会误会,立刻开溜。我对着他肥胖的身影大喊:下次不要让我碰上你,否则就不客气了。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楚楚掐着腰,气势汹汹,像个小辣椒。我刚才的机警和伶牙利齿完全不见了,低声说,楚楚,你就那么需要钱吗?你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呢?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啊,身体是我的,我乐意这样,你管得着我吗?不要以为我住在你家里你就有权力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楚楚显得很激动。眼里明显有泪光闪烁,我想她应该是有苦衷的。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住她的肩,楚楚,你做我女朋友吧,离开这里,我来照顾你一辈子。她看看我,苦笑着说,你?我是什么样的,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们俩合适吗?好好先生,你还是听你妈妈的话,回家去吧!

未等我解释,她就跑掉了。

一连几天我的心情都不是太好,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再去妈妈那里了,对妈妈说最近自己很忙。妈妈说,琪轩,楚楚已经走了。我对着电话大喊;妈妈,你为什么不留住她?

我决定去找楚楚,我想她应该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我知道我和楚楚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没有关系,容易得到的幸福总是短暂的,我知道楚楚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但是我会给她平静的生活,我会让她幸福。

不管有多苦。

 

我是楚楚。我的家在一个很偏僻的山村。高中毕业后,家里人不想再供我读书,我就随了表姐到了这个城市。家里把我当成了个摇钱树,不过几天就让人捎信让我寄钱回家。表姐看看我说,楚楚,有一种钱特别容易赚,你想不想?我并不是一个很虚荣的女人,我也很想正正经经工作,赚心安理得的钱,但是后来的经历改变了我的一切。我无力偿还债务,因为表姐是中间人,所以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押给了那个早已经居心不良的大肚子男人。从那之后,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温暖可言,家,亲人,不过如此。

我很少回家,只是不断地往家汇钱。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我化很浓的妆,以此来掩饰我内心的伤口。

我每周的周五有一天的休息,在郊区的山脚下我租了公寓。做我们这一行的女人,不太愿意别人打听自己的事情,所以我宁愿住得很远。那里往前走不远就是大海,还可以看到高山。秋天的早晨会有很浓厚的雾气。很安静,也很舒服。

房东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人长得很漂亮,保养地很好。她话很少,从来不问我们的事情,我们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总是微笑,这样的相处让我们觉得踏实。她在花园里种了很大片很大片的波斯菊,一到秋天就会灿烂满园。有时候我坐在阳台上看到她一个人带了牧羊犬到公园里散步,直到天黑的时候才会回来。从她的眼神里我知道了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而且伤痕痛彻心扉。长久的独居生活已经让她丧失了与人交往的能力了。我喜欢叫她美人,喊她的时候她总是微笑,看不任何的情绪。在这里生活的人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她是这里的原始居民。

见到她的儿子琪轩是在一个下雨的周末。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因为所有的人都在说房东找了个小情人。我很少周末回家,那次是因为临时和一个姐妹换了班。我叫喊着冲进屋里,然后我看到了他的目光。很和善也很干净,这还是一个情窦未开的男孩子,我朝他抛了一个眉眼,居然发现他的脸红了。

我没有想到他会到我上班的地方找我,整个晚上他一直盯着我看,什么话都不说。看他的样子,我知道他喜欢我了,可我呢?值得他喜欢吗?

我坐在他对面一直心情复杂地抽烟,后来他要带我走。我在心里冷笑:男人不过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来我是高估了他。出人意料,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给我,说,你走吧。我看看他,收下钱,说谢谢。然后转身就走。他又喊住我,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就打电话给我。如果你想找份安定的工作,我或许可以帮你。我接过纸条径直走了,没有回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于是假装不耐烦地摆摆手,这真是一个天真的孩子。那么善良,那么,美好。

好些天他一直都来找我,我们什么也不做,我抽烟,他看我。谁也不说话。每次回公寓也都能够看见他,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是一个在堕落中慢慢苍老的女人。我已经不再相信什么了,爱或者不爱,在我心恢意冷之后,我用身体典当了我的纯洁爱情。我觉得他很可怜,因为他爱上了我这样一个女人。

房东看我的眼神,带了些许的阴郁和敌意,我想聪明如她,早就看出来了。于是我对她说,美人,放心吧。

有一天他没有来,我想他已经看到了结局所以选择了放弃,有些欣慰,也有些心恢。有人点了我的台,算了吧,楚楚,你竟以为呢。在门口等车的时候看到了气喘吁吁的琪轩。他一把把我的客人拉开,我内心竟然有些许的感动。我推开他,对客人道歉。他居然对客人说他是公安局的,天知道他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机警想法。而在我面前他永远是那么拙于言辞。

他看看我,有些小心翼翼。我冲他发了一顿火,他默默地听,什么也没有说。然后他抓住我的肩膀说,做我女朋友吧,我照顾你一辈子。眼泪灼痛了我的眼睛,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是什么样的身份,他又是什么样的身份,爱情是要旗鼓相当的。而且他的母亲不会允许,而他又是那样的善良与美好,应该有一个很单纯的家庭,不会让人说三道四。

我不想让他承受任何的责难。

几天后,回到寓所,房东喊住我,我想这所有的事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理解她的舐犊之情,所以她给我钱的时候,我没有发火。我没有收她的钱,我轻蔑地对她说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以为这个女人是与众不同的,但是一牵扯到孩子,所有的母亲又有了共性。

我回到了老家,尽管亲情已经冷淡,但是我无处可去。心想趁着年轻要不就找个人嫁了吧,只要他不计较自己的过去。没有钱赚了家里人没有好脸色,又不是儿子有力气,话里话外地给我难堪。一个人跑到后山上一直坐到太阳下山。

眼泪早已经流干了,想起那个容易脸红的男孩子,心就难过地要命。但是一切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生活还得继续,忘记吧。

当琪轩风尘仆仆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不敢认他,衣着肮脏狼狈,头发很长,胡子拉茬,像是一个原始人,得知他一路的风尘,一路的辛苦,我抱着他大哭。

我又回到了这个城市。因为琪轩的不告而别,他的母亲发疯了的到处寻找。回来后,我在市中心租了一间房子,我没有和他一起回家,那个女人是不会同意我和琪轩在一起的。不见面就会相安无事。

有一天,琪轩兴冲冲地回来说,他妈妈要我们回家吃饭。我半信半疑地看看他,问,她原谅我们了吗?是的,我和妈妈谈了很久,她终于妥协了,她让我们今天回家吃饭。琪轩很高兴地把我抱起来,楚楚,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吃晚饭的时候,她果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举起酒杯对我们说,我希望我们大家永远生活在一起。吃过晚饭,她说,今天住这里吧,所有的人都已经搬走了。琪轩解释说,妈妈有我们陪伴就够了。

这个夜晚很安静,远处传来海浪拍击岩石的声音,清凉的夜风夹杂着花香让人沉醉,我沉沉地闭上了眼睛。我不再害怕,因为我知道无论在哪里琪轩都会陪着我。

 

当那个被当作小情人的年轻男孩子的身份被确定之后,人们关于女子公寓女主人的兴趣慢慢淡了下去。

但最近人们又有了新的话题:覃锦到底有没有疯。公寓里的女孩子搬走的时候对人讲:自从覃锦的儿子不辞而别之后,覃锦就疯了,有时候自言自语,有时候对着镜子恶狠狠地说,还我儿子。看到公寓里的女孩子就上去拉扯,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人不要抢走她的儿子。

人们没有见过覃锦失态发疯的样子,她儿子回来之后,她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有小区的人在深夜归来的时候听到公寓里传来压抑的哭泣声。覃锦到底怎么回事,人们讨论了很久都没有得出结论,这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了。

有一天,一条伤痕累累的狗在大街上拦人,眼里泪光闪烁。人们认出这条狗是覃锦的牧羊犬,有好事者跟着它走进公寓。它是从屋里撞破玻璃钻出来的。房门被撬开之后,跟着狗上了二楼发现了已经死去多时的三个人。并躺在一张床上,女主人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在两边,女主人的儿子在中间。对于这样的情形大家都觉得了不可思议。

很久之后,人们谈起来,总是说:那个女人,哎。再没有话可说。

在市郊的山脚下有一幢别墅式楼房,三层,白色的楼身,暗红色的玻璃瓦,屋角翘起。虽然因为年代的关系而显得有些陈旧,但是整体看上去倒也不失古朴,不难想象初建时候的辉煌摸样。房前有一个很大的花园,冬天一过,就会立刻迸射出活力,秋天的时候有大片大片的波斯菊绽放,灿烂地眩目。房子周围树立着已经泛出黑锈的铁栏杆,大铁门上挂了一把很有分量的铁锁头。已经生出了很厚的锈。门口挂着一个牌子,白漆字在风雨的冲刷下已经难以辨认。

有一天这里来了一个男人,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穿着讲究。容貌间里让小区的人觉得很是熟悉,只是一时间有记不起来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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