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手里嘴里都塞着他的肉棒,赛得满满的。
骗子说好的两分钟呢
而且选择口交,其实就是手口并用小嘴吃不下,还是要用到手的她含着龟头,被他教着用舌头打转。
晶莹剔透的泪水一包包,控诉的看他,恨不得咬断这根坏东西算了陈流一手扣着她脑袋不准她跑,另一手和她空着的手十指相扣,微微仰着脸,爽感在他隐忍的表情间浮现。
真他吗会舔。
差点真的两分钟就栽她这张小嘴里了。
守紧精关到现在,早就到爆发边缘了,柔软的舌尖弄得他青筋狰狞的鸡巴在她温热的口腔激烈跳动。
“骚货,用力吸吸,呃啊真聪明,老师被你快舔射了,刚刚我舔你你是不是也这么舒服嗯”
白芷横了他一眼,这一横,媚眼如丝。
陈流呼吸一滞,开始挺腰自主抽插,喘得越发厉害,濒临射精之际,哑着声音问她:“精液射嘴里给你吃”
白芷惊恐摇头,呜呜了几声。
“小没良心。”他暗骂她一声,肏着她小嘴越发的深狠。
射意逐渐强烈,他正要把肉棒抽出来,可动作太急,她牙齿在这时没收好,一不小心就刮蹭了半截棒身一道,导致陈流来不及撤离,就万分狼狈的在她口中爆了浆。
“呃哼”
“呜”
“嗯啊”陈流闷哼着射精,抽出肉棒用力握着,单手提起她,对着她开裆的嫩穴边撸边射。
一大波精液激射在她腿间和花唇上,持续射了四十多秒,陈流搓着龟头,把最后一波射她胸前,才舒坦的发出低吼,靠在椅背上,粗喘,回味。
白芷第一次口交就被口爆,怔了。
嘴里含着一大股浓浆,不知道该怎么办,吐到哪里。
就在这时,舞蹈室外面有人经过。
门没有锁,虚虚的掩着,只要一推开,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白芷一紧张,就给吞了进去,
吞咽的动作很明显。
陈流忽地笑了,一点都不慌,低低说道:“都这样了,毁灭嘴里的证据有什么用”
白芷伸手捂住他的嘴。
直到外面经过的人走远了,才松开。
然后强忍的泪水拼命滚落下来,抿着嘴巴哭着,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害怕一张嘴就是精液的味道。
她吃了男人的精液
不对,今天整个下午,就很离谱了
她怎么会这样
白芷伤心的抹眼泪,揉的眼角发红。
“sorry,是我不对,没忍住。”陈流拿开她搓眼睛的手,把她脸上的精液给抹匀了。
是抽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甩了几股浊白在她脸上沾着。
白芷哭得背不过气,一把推开他,腿软着去了舞蹈室配的更衣室,打开她的储存柜,拿出外套,绑在了腰上。
可她今天传来的外套是薄纱外套,半透明的,一下就看出她那里破了,特别明显一具高大的身躯从后面拥住她,白芷转过身猛地打他,“都怪你骗我两分钟骗我不射嘴”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陈流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系在腰间,系紧了袖子。
男士宽大的外套,严严实实的像裙子盖住了她双腿。
他揉揉少女毛绒绒的脑袋,嗓线因笑意带了温度,“回去洗个澡,乖乖吃饭睡一觉,嗯”
白芷居然被他诱哄着鬼使神差点点头。
离开舞蹈室,白芷跌跌撞撞的走回寝室。
脸蛋剔透的肌肤蒙着一层浅红,特别是眼角、眉尾和鼻尖位置,惹人怜惜。
经过操场的时候,有两个同班男同学看到她,想上前打招呼,但白芷连退好几步,低着头绕开了。
她害怕被闻到身上的气息,都是他的,好浓。
同学A看着她挠了挠头,“她怎么这么奇怪啊。”
同学B:“她裙子怎么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两个直男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一件外套。
她什么也吃不下,洗完澡就早早爬上床铺了。
紧紧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觉,祈祷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然而眼前一片黑暗,也总是想起下午那场荒唐。
他最后射的那一次,存货太多,视觉效果太震惊。
第一次看他射精是昨天,只有一条白线,第二次是在她腿缝,没看见,好像挺多的,但射的时间没这么长。
只有最后一次,又多又浓时间又长。
男人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吗每次都不一样
还有,他浓郁的男性味道,好像还残留在她的口腔、舌尖、齿间。
她刷了好几次牙了,都还有那种感觉。
现在连吞口水都小心翼翼,甚至想控制着不分泌唾液。
可越是集中控制,唾液分泌的越多越快,弄得白芷久不久就吞一下。
吞咽的动作又一直提醒着她怕别人进来,二话不说就吞下精液的傻事。
“”
白芷懊恼的翻身趴着,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呜咽。
哭累了,识海里不断浮沉,倒也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结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里还延续着下午的阴影。
下午,陈流在她耳边说想在全班人面前肏她。
梦里,陈流在上课,忽然让她上去,给大家分享把阴毛刮得很干净的经验。
她说她不会。
陈流摇首,把她双腿掰开给大家看,说那你这里怎么没毛。
班上的人凑上来观看,一言一语道好干净。
她快哭了。
然后陈流说她不诚实,要罚她。
问同学们应该怎么罚。
大家建议:老师肏她
白芷惊慌:不可以
然而陈流当着所有人的面,掏出那根可怕的分身,跪在她中间要插进来。
火热抵在她的穴口,烫得她浑身在抖。
陈老师,摸摸她奶子和骚穴
快肏进去,肏穿她子宫给我们看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一开始是班上同学,后来多了隔壁班的学生,再后来其他老师和校长也来了,越来越多人,围成一圈,中间是她和陈流。
陈流插进来的那一刻,白芷甚至感到真实的疼痛。
不要
白芷哭着祈求陈流放过她,惶然抬眼看周围人的时候,居然看到了爸爸妈妈也在人群里看着她被老师白芷瞬间吓到丢魂,她猛地叫出来:“不要”
寝室三个人被白芷吓了一跳,睡着睡着突然在床上坐起来大喊。
白芷满头都是汗,喘着气,心跳跳得很快。
她茫然的看着被子上的花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个梦。
可这时一股暖流从小腹流出,濡湿了内裤,花蒂不知何时,再次肿胀充血。
白芷难堪的哭了起来,才发觉嗓子火辣辣的烧,难受。
刘画端着一杯水,站到椅子上,方便递给她。
安抚:“做噩梦了没事,已经醒了。”
“谢谢。”白芷手背拭去泪水,哑着声音,接过水杯,一下子喝完了,但还是没有缓解。
“还要吗”
她摇摇头。
刘画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怎么嗓子这么哑。”
白芷没说话,没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皮。
其实她知道原因。
被陈流顶的。
当时撑得太开太久了。
刘画道:“那你再睡回去,现在才晚上九点不到,明天睡饱了就好了。”她们三人从外边回来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回到寝室见白芷在睡,就没怎么发出声响,怕吵她。
白芷嗯了一声,又躺回了床上,也不管身上的汗和挂在脸颊的两道泪痕。
不哭了。
但也睡不着了。
对那个梦,和下午的事,还心有余悸。
坏蛋。
太坏了。
陈流太坏了
小姑娘暗暗腹诽,想骂死他,可会的粗口又少之又少。
九点多,白芷接到一通电话,是城市闪送。
她一头雾水的下楼去拿,顺手把装着撕坏的舞蹈袜、打包好的垃圾袋带了下去扔掉。
快递员给了她一大袋东西,微笑说了一句祝您使用愉快,满意请给五星好评之类的官方客套话后就走了。
袋子上订着下单人的信息,但写的就是她。
谁送的啊
白芷打开,里面有一个小蛋糕盒,还有各种糖果,口香糖。
最底下,还有一瓶水果味的漱口水。
不言而喻了。
“”白芷想扔掉
这时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
她隐约觉得是陈流,就走到楼下的角落接听。
她扎了个丸子头,清凉的夜风习习,吹动了她睡裙的裙摆。
“收到了”男人的轻笑掺杂着电流传送过来,异样的磁性。
“你怎么有我电话”
“又不难。东西吃了好吃么都是可以去嘴里的味儿的,以后随身带着一些,没了跟我说,我再买。”
还、还随身带他的意思是,以后还
“你不许买我不要”
“看来比起糖果,你更喜欢我精液的味道嗯好喝比甜味的糖浆还好喝”陈流尾音勾了勾。
白芷隔着话筒,都被欺负的哑口无言。
半分钟后,她磕磕巴巴的骂他:“陈流,你、你姓夏啊”
通话那端顿了顿,然后噗嗤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可爱。
陈流真想跑到她面前,把她扯进怀里揉她脑袋。
听见他在笑,白芷沉默,然后不爽的道:“挂了,没事别打我电话,也别买有的没的。”
“等等。嗓子怎么了”陈流从她第一句开口就听出不对劲了。
白芷不回答。
还好意思问。
陈流察觉她的怒意,了然,轻笑着问:“顶得太深了痛么下次老师小心点,别生气了,都怪老师太长”
白芷啪的挂断了
高档公寓的顶层复式,没开灯,一片漆黑,只有夜空和脚下万家灯火映照明亮的露天阳台。
陈流听着听筒里的忙音,隐在夜色里俊邪的脸庞勾出明显而舒坦的笑意。
人小,脾气倒不小。
奶子也不小。
穴儿倒挺小。
软软的咬着龟头吸,吸得魂魄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