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深高辣np高H:王牌小司机李东柳莺全文

“哪里有,老太婆了,没办法。”小郑带有点苦涩的表情笑笑说。

这时进来一位客人,是个长得很帅气的大小伙子,我一看原来是婷婷的老客户,不用打招呼他就点了婷婷直接进去了。在我们这个行业里也要老客户,俗称回头客。这一般都是小姐付出努力全身心侍候嫖客为自己创造的生存空间。

此时,新来的小郑开始打电话了。这是绝大多数小姐到一个新店做的第一件事,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新员工给老板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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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叫过来的男人有的是老相好,一打就到,完事后买单很爽快,有捧场之意;另一种是纯粹的嫖客,仅仅是在前一次的交易中互留了电话而已。

半小时左右,小郑叫的客人就到了。

每每遇有此类事,当事人小姐均会毫不掩饰地露出一种自豪感,仿佛是自己的人生价值得到了肯定,甚至还伴随着某种成就感的诞生。

小郑领着客人进去没几分钟,还没听到那习以为常的伪叫床声,却见她半拉着门帘,探出头来说:“嗳,下面轮到谁?”她轻声地问。

我一看吸铁板,排在第一的是婷婷,就问:“怎么啦?”

“这人昨天打麻将赢了钱,我劝了一个双飞,我先进去啦!”小郑的意思很明确,她帮店里多揽了一个生意,因为要和她一起做“双飞”的小姐除了自己可以得到小费以外,还能为老板多挣一份台费。

至于叫谁去?那就是我的事了。

看来小郑的这个客人是个一般嫖客,若是老相好,是不喜欢有第三个人在场的。老相好的概念带有情人的味道,若多一个性伴侣在场,那是对双方“感情”的不尊重。

我们店里买有一块磁性的黑板,我把每个小姐的名字都写在一个一个圆型的吸铁石上,其作用跟“美容美发”店的差不多。

每天按早到排前的顺序轮钟,凡是进来的是陌生客人,且又不挑小姐,排在第一的小姐就理所当然的带客人进去。做完生意后出来再将自己的牌子拿到最后面轮牌。

若进来的客人点钟(客人自己挑小姐),那就点誰就是谁。排在前面的小姐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产生不满或嫉妒的情绪,这是客人的权利,也是做小姐的运气。

同样的是,做完生意的小姐出来时自己把牌子放到最后面。以此类推。

小郑因为是刚来,没有要好的小姐妹,所以问轮到谁。这样比较公平,也不会得罪人。但如果叫双飞的小姐有关系特好的小姐在,她可以直接点名叫,她有这个权力。

双飞,就是两个小姐陪一个客人,客人出双份的钱,老板得双份的台费。

双飞是经济条件比较优越,在性的问题上追求奢侈的产物。

开了这个店以后,我有种感觉,做这个生意跟餐饮业有点相似。只是不在国家法律范畴之内。

人肚子饿了要吃饭,男人小肚子憋久了也不利于新陈代谢。花点小钱找个出路,即解决了问题,又得到了享受,同时也为社会降低性犯罪率有所贡献,在一定的领域客观上拉动了内需,从某种意义上说应该符合安定团结和社会稳定。

但是,这个大千世界真可谓无所不有。

如果不是我在现场,别人说了我还真不信。

尽管我们这里经常有外国人光顾,但一般都按正常的“工艺流程”操作。我们对外国人的收费标准是双倍,不管你做何种项目,中国人一百元外国人就是两百元;中国人一百五,外国人就是三百。

但我们这个标准对一些中文流利的老外来说,经常会不奏效;他们会跟你讨价还价,会告诉你边上哪家店是什么价格等等。

这种讨价还价者,以日本人为多。

小姐们大多都不肯让步,想起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的历史,本能的会产生一种爱国主义精神。

倒是欧洲的一些国家像法国美国澳大利亚的客人,我们说出的价格,他们基本上都是的,因为以他们的消费心理,我们开出的价绝对在他们的心理价位之内。

当然有时为了留住生意,我也会在某种程度上作出让步,小姐们基本上都是服从的。

这天来了一位穿西装打领带的大概三十多岁的男子,进门后一句话不说就点了佳佳进去。根据动作举止判断,应该是熟悉这种场合的人,否则没那么自信。

过了没几分钟,佳佳跑出来悄悄跟我说:“老板,这是个外国人,他自己说是韩国人,中国话说得一点不清楚,他就说要喝小姐的尿,不做事。”

“喝尿?”

“是的。”

“那他给不给钱?”我有点晕了,语无伦次。

“给的,他说我撒一泡尿给他喝,他给一百元钱。”

“那你肚子里有没有尿?”我不明白这一泡尿的标准是多少。

“哎呀!”佳佳拍着大腿,“早知道我就晚几分钟上洗手间啦!”

“那怎么办?你就说我们这里不卖尿,让他走吧!”我有点束手无策,担心别惹出什么事情来。如果我开口说换个能尿的人吧,佳佳会不开心,因为这是她的生意。

“不要紧,”佳佳突然有了主意,“我们刚才都吃了你买的那个大西瓜,我吃了好多,我进去跟他磨蹭磨蹭,估计一会就有了,反正尿到洗手间也浪费,能赚钱多好。”

“那你带个一次性杯子进去。”我实在想不出这生意是做还是不做。如果不做,我担心佳佳会闹情绪,到手的钱为什么不赚?可是做的话又该怎么个操作法?凭良心说我实在是心中没底。没料到佳佳的心态平静得很:

“不用的,他说好不用杯子直接喝的,他说用了杯子就喝不出原汁原味的感觉了。”佳佳说完就进去了。

我一下子真的有点“戆脱”了,用周立波的话说,我真戆到了“煞根”了!

我们店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知道,我们店里没有这项服务项目啊!

除了大中小三种服务项目,佳佳现在做的生意应该属于跨行业营业了!我心里七上八下一点不踏实,这人会不会是个神经病?就算是个变态,也不至于变到花钱买小姐的尿喝吧?

大概过了有二十几分钟,佳佳出来了,手里拿着一百元钱,就像是平时做完正常的生意,一点不显异样。

我当时真有点被她弄糊涂了,她难道对这样的生意一点没有天方夜谭的感觉?我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题,也许,这个世界上这种事情很普遍,只是我自己孤陋寡闻而已;或许,对于她们做小姐的来说,这种情况只能说是小菜一碟,根本无需为此少见多怪的!

“怎么样,他真喝了?”我赶紧问。

“喝啦,要不他怎么会给我钱,他连一点一滴都没浪费。”

“那他怎么还不出来?”我希望这种人还是早点离开的好,毕竟没碰到过这种事,心里缺乏安全感。

“他说他还没喝够,让我再叫一个小姐进去,也是一百元。”佳佳说这话时很平静,像是她们经常遇到一样。

而我却真的费解,一泡尿下去竟然说不够,真当啤酒还是饮料啦?但仔细一想,也许佳佳的量确实少了点。

我马上看了看轮钟牌,又瞧了瞧小姐,娜娜站了起来,说:“正好轮到我,巧了,我正想去洗手间呢,这下肯定能让他喝够。”娜娜说完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直接进去了。这种情况其他小姐不会有意见,因为生意正好轮到她。

十分钟不到,娜娜就出来了,手里同样拿着一张一百元钱,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她大概觉得今天这钱来得太容易了。

“你倒是真快!”我说,“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佳佳刚才时间久是因为她肚子里没有,硬挤的;我这本来就憋着要出手,那还不一泻千里!这韩国人肯定是个变态狂,一边喝一边说:‘好喝,好喝’。还叫我尿慢点,说快了来不及,浪费了可惜了。等我尿完了,我递给他一张湿巾纸,叫他擦擦嘴,他拿着纸巾不擦嘴,却用舌头在嘴唇上下舔了舔,莫名其妙地对着我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然后他把钱给我,我一拿到钱,心里想想老开心的,撒尿也能挣钱,赶快就出来了。”

这时那位韩国客人走了出来,西装领带整齐的程度就像他刚进门时一样。只见他昂首挺胸,目不斜视,风度翩翩地推们走了出去。

他跟谁都没有打招呼,就连刚才给他喝“琼浆玉液啤酒”的两位小姐他也根本不认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奇怪之极!

两个礼拜以后,他又来过一次,那天我正好有事不在店里,他进门后还是点了佳佳,看来这位韩国客人确实是对佳佳情有独钟了。

碰巧那天他进来的时候佳佳正想要去洗手间小便,这下对他来说真可谓是口福不浅,佳佳的那一大泡尿让他喝了个心满意足,享受无边。而且还多给了佳佳五十元小费。

有过这两次以后,我心里的不踏实基本上是消除了,有时候在生意清淡的季节还时不时的会想起他,毕竟他也是我们的客人之一嘛!

可惜的是,这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到我们店里来过,可能是他找到了更好的“甘泉”所在地,或许他已经回国了。

妈富隆是什么?不知道的人一点不晓得;知道的人就对它了解得太多了,以至于了解到了只为了药物的副作用而吃药。

这在医生对病人开处方的历史上也是不多见的。一般只有想自杀的人才会利用药物的副作用来夺取自己的生命。

妈富隆,是最常见的一种避孕药,几乎每个小姐都知道。但不是每个女人都了解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这个药基本上跟她们已经浑身不搭界了。

然而,我们这里的一位小姐,在不考虑对自己身体伤害的前提下,利用它的副作用,比其他小姐多赚了不少钱。

当然,这在她的生理和心理上都是付出昂贵代价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她就是我们店里那个娇小玲珑有如邻家女孩的娜娜。

由于天气开始炎热起来,生意的旺季渐渐来临,小姐们的收入不断增加。而对店里来说,水涨船高,小姐们每天做的数量越多,我的收益也成正比。

娜娜就是看上这个行情,开始服用妈富隆,其目的跟避孕一点关系也没有,而是为了让每月一次的“大姨妈”推迟到下个月一起来。

做小姐的一般很少用“月经”二字,东北小姐称“来事了”,或“来红了”,南方小姐以及西部地区小姐称“大姨妈”的就比较多。

只因“大姨妈”的覆盖率高,有不少东北小姐也入乡随俗地改此称呼了。不过,我还是以为,上海女孩的叫法更合符情理也比较形象,上海女孩每月会说一句:我的“老朋友”来了。

娜娜是在“大姨妈”要来的前五天左右,开始每天服用“妈富隆”,只要中间不间断,就可以把这个月的“大姨妈”推迟到下个月,什么时候停药,“老朋友”就会马上出现。这样,就可以多做一个礼拜的生意,多赚一个星期的钱。

别看娜娜生得小巧玲珑,身单力薄,她为了赚钱可是有点拼命精神的,整个店里也只有她,坚持让“大姨妈”两个月上一次们。

出于良心的本能,我苦口婆心对她说过好几次。

我认真地告诉她,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这样做肯定会伤身体的,你让原本正常的身体变得不正常,所产生的新陈代谢紊乱,会给你留下后遗症的;你年纪还轻,赚钱的机会多着呢!

“没事的,人家运动员比赛前超级模特表演前要‘来事’,都用这种方法来推迟的。”

“呃?你怎么知道的?”我似乎有点小瞧她了。

“我表姐就是省体操队的。整这事对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娜娜的东北口音很重。

“那人家只推迟几天,哪像你整月整月的!”我这话是凭想象说的,因为这个领域对我而言,确实是有点陌生。

“不怕,等我哪天感觉不对劲,我会停止的。”娜娜说得很轻松,仿佛也很自信。

令人费解的是,她这么拼命挣钱,自己却舍不得乱花一分钱,是店里小姐中最节约的一个。每次她身上有了二三千快,就让我开助动车送她去农业银行的自动汇款机把钱汇到她东北的老家。

曾听娜娜对一个客人说过:父亲住院等着钱开刀,弟弟在上大学要供养,母亲身体不好还得下地干活,家里还有一个小妹妹,因为缺乏营养,长得很瘦小……

但是,这些故事内容在我内心已经很难再掀起波澜,因为我听得太多了,怎么可能都是一样的境况?

我这前前后后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关切地问过十多位年轻的小姐,为什么会做这个行当的?结果所有的回答竟然基本相同:爸爸住院等钱开刀,弟弟在读大学……

或许,这样的故事读听起来富有真实性;也许,这种说法最能激起嫖客的同情心,因此而能有机会多得到小费。

不得不承认,若干年前在这种场合,我第一次听一个女孩面带谈淡的哀愁,悠悠地向我叙述关于“爸爸开刀弟弟读大学”的故事时,我确实有过心灵上的撞击,也动过恻隐之心,甚至也曾多给过小费&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当时还为自己的这种“壮举”有过自我价值的肯定。等第二次听到时,我感觉是怎么这样巧?第三次听到时感觉有点“怪”了!第四次时……

现在说这个故事的小姐已经很少了,因为听过这个故事的人太多了,就像“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实在是老掉牙了,太不新鲜了。

但是,第一个讲这个故事的小姐也许是真实的;第一个编这个故事的小姐是有才气的,她具备一个作家的天赋和潜能。

干我们这一行,最烦的客人就是酒喝过头的人。

因为酒精的作用,他那“东西”反应很迟钝;小姐很努力的用“音乐之声”让它打起精神,恢复自尊,无奈酒过量以后的细胞组织麻木了,敏感度降低,产生不出兴奋点,因此很难达到最终目的。

而男人的天性是经过再三努力还是不行,心里会觉得很窝囊,也很痛苦,甚至打自己耳光的都有。

更重要的是,酒后壮胆了,说话的口气也大了。我们跟客人的多次矛盾冲突,大多是因客人酒后造成的。

有一个杨州人,三十多岁,是来过几次的老客户,人蛮老实本分的,小姐们对他印象也不错。

这天他带了一个单位的同事过来,是个广东人,二十几岁,第一次到上海工作,人倒是长得蛮帅的,遗憾的是,这小伙子一嘴酒气,走路都摇摇晃晃。

像这样的人,我们宁可放弃不做,也免得因为他自身的原因闹得不开心,反而影响后面的生意。

这样的例子到目前为止已经遭遇过好几次。

但是,他是由老客人带来的,这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我起身让他们二人先进去,我说你们两个先在里面坐一下,今天我挑二个最优秀的小姐来陪你们。

其实我是想让那酒多的人先躺到床上,不要东倒西歪的碰坏店里的东西。

要说挑最好的小姐那是骗人的,也就是轮到谁就谁上。

我看了一下轮钟牌,排在前面的是小郑和娜娜,不用我说,她俩起身到了里面。

那个扬州人看见小郑说:“呵,你丰满,你去陪我同事吧,他喜欢胸大的小姐。”于是他把小郑推到了广东人房间,然后一把抱住娜娜。他的这个举动是有私心的,他每次过来都喜欢找小巧玲珑的,娜娜正合他的口味。

半个小时不到,杨州人出来了,看样子玩的很开心,拉着娜娜的手有说有笑,并把自己的单买了。然后喝着娜娜泡给他的毛峰茶,很有耐心地和小姐一起边看电视边等他还没完事的同事。

“估计还要多长时间?”我问,指里面的那位广东人。

经验告诉我,这个广东小伙子酒喝到这个程度,要想把生意顺利的做下来,往往是有难度的。

“这个不太清楚,我是第一次带他出来。”扬州人说。

“那就再等会吧,他酒多了可能会慢点。”其实我心里有点急,但脸上还是很镇静,这主要是怕影响小姐们的情绪,同时也让她们对我有信心。

等了二十分钟,广东人还没出来。

我们店的规定是四十五分钟算一个钟,超过了就要算加钟。

因为如果不这样规定,客人在里面玩得开心了,做二次,给二次的钱,而小姐有时会产生贪婪的心理,出来时只交做一次的台费,这在管理上会带来漏洞。

这个制度对客人同样也是一种约束。

没等我向里面叫钟,小郑却头发凌乱地跑了出来。

“老板,这人没法做!他从进去就开始做一直到现在,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小郑一脸的无奈和怒气。她平时在店里应该是最有耐心的,今天肯定是客人太过分了。

这时那个广东人也出来了,说了一口的广东话,大概意思是没做完就跑出来,有没有职业道德?下回再也不到这里来了!说完拉着杨州人就往门外跑。

小郑说:“他还没给钱!”

我一个箭步冲出门外,一把抓住广东人的衣领说:“对不起,兄弟,你已经做了五十分钟,超过一个钟的时间,做不出来是你的事,单肯定是要买的。”

“她那么松,叫我怎么有感觉!”他嘴里酒气依然很重。

我奇怪了,还是第一次听到嫌小姐“松”的?而且还是翻毛枪的理由!

“兄弟,松紧是天生的,也许她生过小孩,没有恢复到位,这是很正常的事。”我不想把事情弄僵,所以语气较温和。

“她太松了!我不买单,再说我也没做完她就出来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标准的广东话,几乎有一半以上是听不懂的。

“我告诉你,小姐跟你吹也吹了,做也做了,如果因为你自己做不出来就不买单,那我们店早就关门了!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小姐去喝西北风啊!”客人中因酒过量做不成功的事经常发生,但一般钱照付,素质差一点的,会要求打个八折。

“算了,把钱付了算了,你这个样子我今后怎么好意思再来人家店里?”扬州人在一旁劝他。

“我在广州也玩过,就是没见过这么松的!”他还在说这个问题!

我有点火了:“我们生意做到现在,还没有哪位客人说因为小姐下面太松而拒绝买单的,把钱拿出来!”我亮起了嗓门,他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如果他再这样说下去,我就要对他不客气了,否则今后这生意没法做了!

“谁跟你说她的下面松啦?我是说她人太‘松’了!”

“你是不是说那位小姐说话太狠了?”扬州人似乎听出点什么。

“对啊,她就是又狠又松!”

这下我似乎有点明白了:“你是说小姐的服务态度不好,说话太凶了是不是?”

“对,太松了!”

真是见了鬼了!不看在他酒气未散尽的份上,真想揍他一顿!

中国的方言太有意思,广东话里“凶”字的读音,跟普通话的“松”是一模一样,除了声母韵母,连声调都一样。

“好啦,兄弟,只嫖不付钱,是要倒霉的,这是千年古训,很灵验的!这样吧,我今天总算知道了‘凶’和‘松’是怎么回事了,你的普通话也太差劲了,认识你,算我路道粗!给你打个八折,就付一百三吧。”有时候为了平息事态,主动作出让步往往是明智的。

想不到的是,我说了这些话以后,他竟不说二话,伸手就到口袋里模钱,可是每个口袋都摸遍了,也正正好好是一百三十元。

也许他根本就没醉,纠缠了半天的最终目的,就是想便宜二十快钱,因为他身上只有这点钱。

这天,外面下着大雨,电闪雷鸣。

但我心情却很不错,因为昨晚朋友的棋牌室三缺一,邀我去打了一场麻将。

我平时很少碰这些玩艺,一是没时间,二是我对赌的东西永远“精”不起来。但我赌运还可以,竟然还赢了五百多快钱!

于是我买了好多水果到店里给小姐们吃,又发烟给她们抽,赢来的钱在用的时候特别爽!

小姐里面除了小郑不抽烟,其余都抽。不过烟瘾有大有小,有的纯粹是抽抽玩玩,摆摆样子,拗拗造型。

像佳佳,吸进去的烟还不到半秒钟就吐了出来。我们真正吸烟的人都知道,这种不把烟吸到肚子里的吸法,基本上都是没有烟瘾的。

我心想今天生意不会太好,下这么大的雨,誰还有兴趣冒雨来过这个“瘾”?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大胖子,是个小伙子,我估计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但那体重至少在二百斤以上。

若是个头小的小姐被压在身上,怕是气都喘不上来。看他的脸,似乎喝过点酒,但没有明显的醉态。

他走过来有些腼腆地问我:“老板有敲大背的吗?”我说有,这胖子竟然看也不看坐着的一排小姐,直接往里屋走去。

这种情况在我们这里经常有,所以不足为奇。

这种客人一般来说是属于偶尔为之型,“浆糊”不是很深。现在客人既然问了“大背”的有无,说明肯定是我们店“炮兵部队”的活了。

轮钟牌上轮到的是小付,她可是个名副其实的波霸,于是小付就站起来跟着进去了。我心里想笑,这家伙这么肥,还要遇上一个超级罩杯,看样子空调的力度不一定够呢。

这里顺便解释一下“敲大背”的概念,尽管也是一个原始的“交配”过程,但在做小姐的心里,“敲大背”不等同于做爱,它是一种商业行为,是一种交易或买卖&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用小姐们的话说,自己在“敲背”的时候,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纯粹只是一个赚钱的过程。而做爱,则多少带点感情色彩。会期待或享受一种高潮的出现。

记得有一次我到店里上班时有点萎靡不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小姐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没有,只是昨晚和老婆敲大背了,而且还梅开二度!

这话刚说出口,小姐们马上帮我纠正这种说法,说夫妻间应该叫做爱,只有我们这些小姐在做生意的时候才叫“敲大背”,因为我们在做生意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钱,这里面有一个“卖”的成分,如果夫妻间这么说,是对双方感情的不尊重。

不能不说小姐们的这种理论符合一定的人情味。

因此我想说,假如嫖客想和小姐一起进入高潮,包夜的时候也许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倘若你有经济实力把她包养起来,这种可能性就存在了。

好多嫖客在和小姐“云欢”时,为了能证明自己的男人气慨而获得一种征服感,总是问小姐是否舒服,是否到位?

其实不用问也能知道小姐是如何回答的,肯定是“好舒服太舒服啦!大哥你好厉害啊!等等之类。而男人听了以后,不管是真是假,哪怕是自欺欺人,总会产生一种愉悦的心情,偶尔涉及的人甚至会有成就感的出现。

胖子和小付进去没几分钟,小付那“催人泪下”的伪叫声就传到了外面。

吃小姐这碗饭,叫床很重要,也是一种技巧;叫得好,能让客人产生兴奋度,能加快客人的速度,提前结束战斗,以便可以增加接下面生意的机会。

所以有的客人很明白自己难以抗拒这种催情的叫床声,因此他们一进到房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准叫!否则别怪我不买单!大凡下这种命令的人,均有早泄的嫌疑,至少属于不善打持久战的类型。

小姐的伪叫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控制自己不要太投入。在喊叫声中提醒自己不要让高潮来临。

小姐也是女人,在生理上和良家妇女一样,一旦进入高潮,在退潮后就会变得筋疲力尽,四肢乏力,死气沉沉,从而影响后面做生意的热情。只要控制好“潮汛”,理论上讲,女人是可以在“炮兵部队”连续作战的。

听着小付在里面的叫声,我突然有想上厕所的感觉,可能是昨晚打麻将空调吹得太冷了,小肚子隐隐作痛,于是赶紧跑到洗手间。

一根香烟还没抽完,听见小付在问:“老板是你在洗手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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